“真是可惜了,如今开始,真是只能看不能碰了…。。。”萧郁狂轻声呢喃,语气里是依旧不减的狂傲。
天气晴朗,但在沈府,却是一片欢愉。
穿好衣服的沈让挑眉看着绑着双腿双脚跪在地上无力动弹的季疏团子,一张俊朗的脸笑的风流,“再加五百两,还不起来吗。”季疏就这点好,服务的只会对钱眼开,其他的半句话都不会多说,当然,必要时,也会说些对他有用的话。
绑着跪在地上,服务的被整成个团的季疏眨了眨眼睛,深呼一口气,缓慢将腰直起,那酸爽,直叫前些天被萧郁狂几乎压断的腰再度崩溃,但季疏没有,他只是对着沈让笑了笑,边解开红绳边说道,“一千五百两,沈侍郎真是太爽快了,真是叫小的拿钱拿到手软啊。”可以看到,在季疏裸、露的双手、双腿和双脚处都有深深的勒痕,这就是沈让这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喜欢玩的花样。
沈让听见侍郎,原本还高兴的心情瞬间阴冷,不满的冷哼道,“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想的,自己做那么大的妃子,还不知道提拔自己的弟弟,也真是没有心机。”转眸看向已经穿戴好的季疏,眼里一片笑意,“唉,要是能把你献给皇上,说不定你可以做我的内应呢,可惜…你志不在此,我也舍不得你去,毕竟,你很听话,也会很多的服务。”
季疏皱了皱鼻子,收起了桌上的银两,欲言又止的看向沈让。沈让见到后,皱眉道,“有话就说,刚夸完你,就让我心烦。”季疏诚惶诚恐,连忙张嘴说话,“这话本不该说,但是为了沈大人的前途,小的不能不说。”沈让眯眼,听季疏说,“前些日子,小的买衣服无意间听到淑妃娘娘的奴婢在市集的交谈。她们说了很多,其中谈到了大人的升官之事。”
沈让哦了一声,“升官?姐姐终于想通了吗,毕竟,我升官了,可以更多的帮到姐姐啊。”声音略有天真,但季疏知道,这不过假象。
季疏继续道,“…听她们说,淑妃娘娘拒绝了升官,但是…第二天却让刘晖进宫了……”刘晖是淑妃娘娘的亲弟弟,而沈让不过表弟而已,这里面的亲密程度,已经显而易见了。说什么拒绝,根本就没想过要给沈让升官,所有的好处全部都给了自家人。
沈让猛地拍桌子,打断了季疏的继续,他恶狠狠的说道,“既然将我当成外人,那就不要怪外人心狠手辣了。当真以为外人少了你们,是个废物吗。”垂眸,“季疏,你今天说了什么吗?”
季疏何其聪明,“回大人的话,小的今天没有说话,倒是为了服侍大人,喊了几句谄谀罢了。”沈让满意的轻嗯一声后,季疏开口要离开了。沈让点头,而离开的季疏最后看到的是沈让眼中冰冷的杀意和寒气。
完美搞定,季疏很厉害,他虽然挑拨了,但是…他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为了是否真实,他在来之前已经“确认”了几遍,保证万无一失。
而在季疏离开后,沈让来到了皇宫,大声质问淑妃娘娘,得到的答案真实的叫他当场气的眼红,毫不畏惧的威胁着自己的“姐姐”,“我的好姐姐,虽然现在的皇帝还很弱,但是…要是皇上知晓你没事就和宫里的人有染,还在醉酒后无意间烧了太皇太后生前的禅经,你说,好姐姐你可以死几次呢。”
淑妃娘娘满脸苍白,但随手狠狠的扇了沈让几个巴掌后,转身离开。
沈让满意的笑了。但让他错愕的是,当天晚上,话都没有说出口的自己,死不瞑目。直到死,他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姐姐下的手还是刘晖,他只知道,自己暗自隐藏的兵力,此后将不再属于他。
殿御府,睡了一天的萧郁狂着了一袭黑金衣衫配着红白披帛,脸戴暖意的来找季疏了。
“季疏,你帮了本王这个忙,却只是为了另外两个人,真是太贴心了。所以,为了奖励你这种无私地奉献,本王决定,带你去溜达溜达。”屋里的季疏正在换衣服,被突然进屋的萧郁狂吓了一跳,两人大眼瞪小眼很久很久后,僵硬的季疏有些不好意思的加快穿衣服的速度。
而一旁的萧郁狂揉着耳垂上的白流苏,很心满意足的观看了穿衣秀,“身形修长,香气迷人,贴心可人,服务周到,季疏啊季疏,你真是再一次的证明了本王具有绝对的看人才的眼光。”
听着萧郁狂好不要脸的夸着自己,收拾利索的季疏表示,“能得到王爷的称赞,本公子十分荣幸。”季疏直接扭曲,变成了称赞他。
萧郁狂眯着双眼,轻轻叹气,“走吧。”转身离开,竟是安分了许多。
这是萧郁狂吗?
季疏一愣,拿上糖人,一袭白衣飘然而去。
走到门口,就看到萧郁狂已经坐在马上,身后还跟着默和玉还有小康和白九寒。“好家伙,这么大的阵仗,去哪里啊。”接过萧郁狂送来的手,抬腿一迈,坐在了萧郁狂前面,共骑一匹马。
萧郁狂搂了搂季疏的肩膀,碧眸里一片温和,“哪里不行,今天放假一天,该玩,钱不会少的。”说完,甩鞭而去。
而后面四人,随后跟上。
“放假还有钱,本公子的眼睛也是非常会看人的。”季疏很放松,任由萧郁狂骑着马胡乱走。
萧郁狂避过身旁的树枝,笑道,“你为本王办事,身为体恤手下的本王,怎么着都得带你们散散心啊,不然,有人就要动歪心思了,本王如此承受得起啊。”马奔跑的很快,上下蹦跶的好像坏心眼的要将背上的两人甩下去,可是季疏和萧郁狂都平稳的坐在上面,当它是个屁。
季疏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动歪心思,除了…那种事以外,其他的绝对天地可鉴,日月默然。
得到了季疏如此郑重的话语,萧郁狂哈哈大笑,一个劲的揉着他的头,“本王当然知道你不会,不然,本王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快马加鞭,行走了许久的路程,萧郁狂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一处…破窑?!
不过进入后,就会发现破窑外面虽然破,但是里面却是干干净净,而且好像经常有人来,屋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泥胚,看上去泥胚的主人做的极其用心,都是极其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