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皎踉跄着站稳,捂住自己额头倒抽气。
薛庭笙想不?出撞到荔枝树能撞出什么伤来?,但是沈南皎一副很痛的样子。
她总不?好对孩子的父亲视而不?见,而且沈南皎也确实救过她的命——救命的情分不?大好还。
她绕到沈南皎前面,“你把手挪开,我看看。”
沈南皎抱怨:“这?树硬得?像铁。”
他边说话,边移开手,露出额头,只见额头上有一小块被撞出来?的红肿。
甚至都没?有破皮。
薛庭笙的目光停留在那块红肿上,片刻后,她又看向沈南皎有些润泽的浅色眼瞳。
薛庭笙真心实意道:“都没?破皮。”
沈南皎:“……可是都肿了啊!我自己摸到了!”
薛庭笙:“都没?破皮。”
沈南皎:“?”
沈南皎:“它都肿了啊!”
薛庭笙:“都没?破皮啊。”
沈南皎被气笑了,薛庭笙觉得?很无?语,两人四目相对,已经不?觉得?尴尬了,唯一剩下的只有血压在无?声的升高。
沈南皎觉得?自己居然会试图和薛庭笙交流——自己真是疯了。
薛庭笙则觉得?会信了沈南皎鬼话,甚至还担心了他几秒钟的自己,更像是疯了。
两人不?欢而散,被留在回廊上面的明月明什么也没?看懂,摸着自己下巴露出沉思的表情。
不?一会儿林司林端着饭碗从她身后路过,见她表情凝重望着底下天井。
林司林纳闷她在看什么,于是也探头去看底下天井,天井里除了那颗荔枝树什么都没?有。
林司林:“你在看什么?”
明月明:“我在思考。”
林司林:“嗯?”
明月明抬头,严肃的望着林司林:“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和小孩子已经有代沟了?”
林司林大惊失色:“不?至于吧?我才?二十七,平时和我师弟师妹们聊天也没?感觉到什么代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