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没反对,“这个条件很公平,我也没意见。问题是,我的嫁妆不见了,根本无法交到族里!”
“姜氏,我们已经退一步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族长不悦。
姜时愿正色道:“我之前在侯府过的什么日子,族长心知肚明,我真有那个本事,能让侯府欺辱我至此?”
族长语塞。
姜时愿再次强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的将我的嫁妆都搬走,那夫人和二小姐的私库我又如何能得手?”
族长皱眉,“你真不知道自己嫁妆在哪儿?”
姜时愿沉下脸,“我要是知道,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族长看向永安侯,永安侯急忙解释,“我真没动过她的嫁妆。”
“族长要是有法子找回来,我可以拿出一成嫁妆分给各家,余下的全部由族里打理。”姜时愿信誓旦旦。
她不拿出来,他们就算将京城翻过来也找不到那些嫁妆。
画饼嘛,谁不会?
有她先前拿出的田庄铺子吊着,杨氏家族一定会查嫁妆的下落。
“还有姜家的事,也希望族长们能帮帮我,到时候不会少各位的好处。”姜时愿又扔出一个诱惑。
众人顿时心头火热起来。
有永安侯府在,姜时愿的嫁妆不可能完全交到族里。
但是姜家剩下那一半家产就不一样。
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抓在手里,杨氏家族有了这些银子,不可同日而语。
永安侯气得吐血。
偏偏刚才又谈好了条件。
姜时愿的嫁妆归族里,姜家剩下那一半家产能争过来也归族里,那永安侯府岂不是什么都没图上?
“都是一家人,我们自当尽力相助,有需要帮忙的,只管说出来就是。”族长变脸飞快,马上和蔼可亲了。
姜时愿叹了口气,“如今因为世子的丧事,我被困在侯府里,陪嫁也全被刁奴杀了,无法出门找姜家留在京城里的人,唉!”
族长看了看永安侯,“这件事我做主,你可以去找他们,但是你要顾及侯府颜面,毕竟现在侯府正办丧事。”
言下之意,只要别叫人认出你,随便你怎么出门。
“谢谢族长深明大义,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姜时愿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永安侯的。
永安侯升起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