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有些好奇地问:“刚才你怎么没事?”
&esp;&esp;“可能之前的注意力在别处吧……”
&esp;&esp;哎呀,原来紧张的时候不会犯。那要治这病就得不停惹是生非了?怪不得萧杰那家伙没这毛病。如此的话,这呆呆的小剑修岂不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esp;&esp;司徒巽不知道月烑在想什么,但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也若有所悟,耳根不觉微微泛红。他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到石门之上,分散注意力。
&esp;&esp;月烑抬头正看到他这个动作,以为他是想去石室看看,便起身说道:“抱歉,我没带替换的法衣,你就忍忍吧。”
&esp;&esp;还有四天呢,她得跟司徒巽一起行动。万一遇到了徐青青,就让这小剑修去当打手。
&esp;&esp;司徒巽听了这话,想都没想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法衣,说道:“借你。”虽然还小但是女修,露着胳膊总不太好。
&esp;&esp;月烑一怔,接过法衣,又看看司徒巽身上那身已经换了的干净法衣。这家伙出门带几套衣服啊?
&esp;&esp;不过她也不想露着胳膊,既然有的穿那就不客气了。“借你的剑用用。”
&esp;&esp;司徒巽虽然不明白她要剑干吗,但还是取下佩剑递给了她。
&esp;&esp;谁知月烑接过佩剑,便刷刷两下将那件崭新法衣的下摆斩断了一截。
&esp;&esp;呃……说好是借的……
&esp;&esp;司徒巽默默地背过了身,那身法衣就当送给月烑了吧。待他再转回来,月烑已经换好了衣裳。
&esp;&esp;虽然下摆截短了,但法衣穿在她身上依然显得宽大,一看就是别人的。当然了,她穿了万剑山的法衣,不用说也知道是别人的。
&esp;&esp;月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倒是司徒巽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又微微红了起来。
&esp;&esp;两人准备停当,便一同进入了石室。月烑假模假式地探查了一番,然后毫无疑问地从另一边石门走到了山林中。因为司徒巽是老丘仗义
&esp;&esp;糊弄师门
&esp;&esp;灵云殿上,月烑气定神闲地垂手而立,等着掌门发话。在她两侧的座椅上,五位长老、五种目光,不断落在她的身上。她却如同全然不知,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的丘承运。
&esp;&esp;掌门丘承运坐在大殿中央,全神贯注地看着一卷犯旧的兽皮书册,书册封皮赫然刻着《八阵说》三个小字。这本兽皮书很薄,里面只记录了作者对八个阵法的研究心得,却没有作者的名字,似乎是一本个人心得随笔。
&esp;&esp;可在他眼中,这兽皮书却是可以纳入藏书阁顶层最高位置的阵法秘籍。因为这里面的八个阵法皆已失传,布阵的手法更是闻所未闻。纵使他对阵法只是略知一二,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凡。
&esp;&esp;良久之后,丘承运终于将目光从兽皮书上移开,落在月烑身上。开口问道:“这是你跟杰儿被打落山崖之后得到的?”
&esp;&esp;月烑坦然回道:“是。那日弟子与萧杰落入山崖,为寻出路误入山洞,遭到许多树根的攻击。弟子用身上的火球阵烧退了那些树根,之后便发现了这本《八阵说》。弟子从未见过书上所讲的布阵手法,出于好奇便学了。”
&esp;&esp;这兽皮书是月烑之前就准备好的。
&esp;&esp;在萧杰面前显露过结阵本领之后,她就料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于是便刻了这本兽皮书,挑了几个不算高阶,却胜过现存典籍的阵法记录在内,又配上了自己的一些修阵心得。书中种种对她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在世人眼中却是可以奉为阵法圣典的宝贝。她打算将自己在阵法上的造诣全部推倒这本自己伪造的兽皮书上。
&esp;&esp;丘承运微微点头,月烑的话跟当初萧杰禀报的没有出入,唯一不同的就是树根退去之后留下了一本《八阵说》。当然,萧杰也说了自己当时昏迷了一段时间,所以月烑有没有得到秘宝他并不知道。
&esp;&esp;当初他就怀疑那些树根不是平白存在,如今看到《八阵说》反而释然了,那些树根果然是在守护秘宝。
&esp;&esp;一旁的王思远却已经是坐不住了,脖子伸的老长,双眼紧紧盯着丘承运手里的那本兽皮书,“掌门,让我看看吧。”
&esp;&esp;丘承运知道王思远是个急脾气,也不为难他,将拿着兽皮书的手向前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