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帮就算了,何必说风凉话?”姜小蝶气得欲往外走。
“你的东西带走吧!不送!”吕香儿吩咐身边佣人将姜小蝶带来的东西退还给她。
“章之文一直念叨曾与你有过娃娃亲,也好,这下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关键时刻,不是他的梦中情人帮忙,最终,是我这个结发妻子在为他奔波。难怪,外面传闻你会耍男人,几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围着你转。我还不知道你与谢一安的关系?呸!”姜小蝶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水,瞬间如失心疯般,将心中憋闷多年的嫉妒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我这辈子身正不怕影斜!不过,你如此说,不仅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我家山子。李妈,给我拖住她!”吕香儿吩咐道。
做苦力活的李妈当然力大,姜小蝶哪里是李妈的对手,很快被李妈拦下。
“啪——”吕香儿一个耳光打向姜小蝶左边脸,“这一巴掌,打的是你婆婆的背信弃义。私吞我娘银票,将年幼的我卖掉!”
“啪——”吕香儿又一个耳光打向姜小蝶右边脸,“这一巴掌,打的是你的忘恩负义。我三番五次帮助你家,你竟如此口吐脏话。”
“啪——”吕香儿左右两个耳光再次打向姜小蝶,“这两巴掌,打的是章之文的临阵脱逃。当官不为民着想,不如回家卖红薯。”
吕香儿想起粮食风波时,身为警务局副局长的章之文还能够为百姓着想。未曾想,官越做越大,为民之心怎么越来越弱呢?
“送客!”打完后,吕香儿手一挥,让李妈将此疯女人带出,永不准再入。
“吕香儿,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狐狸精,骚货。”姜小蝶捂着被打红的脸,痛骂道。
“还骂,拖回来再打!”吕香儿双手叉腰,她的泼妇劲也已出来。
“你———”姜小蝶指着吕香儿,但她已经不敢再骂出声。
“如果再听到你骂我,我会让你走不出芦安镇。”吕香儿恐吓道。
“我——”姜小蝶不敢再做声,她做为外地人,惹不起躲得起。
姜小蝶离开后,吕香儿走进挂满她画像的房间,久久凝视着,泪花点点。
“山子,你不在我身边,我只能如此保护自己了。”吕香儿暗忖道。
虽然与一安哥多年没有联系,但她如果找到徐春来,她相信仍然能够通过一安哥帮章之文求情。然而,她又会欠下一安哥的恩情。更何况,此时的章之文还值得帮吗?
不久,消息传来,章之文不仅职务、工作全免,等待他的将是牢狱生活。
自此,吕香儿不再精心梳妆,如街头大妈般。然而,每天的晨跑,她仍然会坚持,蓬松着头,在晨跑中,她静静感受着鲁山子在陪伴着自己晨跑。
不久,吕香儿四十岁生日,吕香儿在自己房内,将自己精心梳妆打扮,换上她的漂亮旗袍。
“老公,今天我生日,我知道你会回来陪我。我漂亮吗?”吕香儿倒满两杯酒,举杯对着空中碰碰。
“漂亮,我的老婆是最漂亮的。”鲁山子会笑着看她,“别怕,我会陪着你。”
“傻瓜,比我小两岁,还改成比我大半岁。”吕香儿惨然笑道,已是泪流满面。
无尽的相思就在每天照顾孩子的生活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