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想忘,可是一直忘不了。”他用两条铁臂圈住她的柔软细腰,湿热嘴唇厮磨着她敏感的耳根说道:“你说怎么办?”
“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我已经,有男人了,呼,哦,别这样、、、、、、”她急促的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舌头又长又大,湿滑灵活,在她敏感的耳根舔来舔去,使她身上起了一层战栗。
独孤追突然放开她,退回到桌前坐下,笑嘻嘻地说道:“你提个条件吧。要怎样,你才愿意给我?凤惜玉能给你的东西,我都能给你。”
叶萱儿捂着通红滚烫的耳根,俏脸红霞遍布,水灵灵的眼眸里笼着一抹羞赧和嗔怒,呼吸仍然有些紊乱:“你,你有非欢宝典吗?”
她是故意为难他。非欢宝典在凤惜玉手里。谅他也不会有。
独孤追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蓝皮小册子,封面上有四个闪闪发光的金字———非欢宝典“我有!”
啊!不是吧?独孤追把凤惜玉的秘籍给偷来了?叶萱儿张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那本秘籍。
“第一个条件,秘籍,我可以给你。你可以再提一个条件。”独孤追把秘籍摆放到桌子上,单手压在上面。
叶萱儿看到梦寐以求的秘籍近在咫尺,心跳骤然加快,眼里充满了渴求。
“第二个条件,你把东方夜冥救出来。”她现在挺担心东方夜冥,不知凤惜玉会不会伤害他。
“这个条件我也可以答应你。”独孤追把秘籍揣回自己怀里,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当他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脚步却顿了下来,转头看向她,认真道:“如果我把秘籍给你,也把东方夜冥救出来,你是不是就愿意跟我欢爱了?咱们必须要事先说清楚!”
叶萱儿敛眉思索,自己的武功太弱了,老是被人压制,秘籍她一定要得到。东方夜冥身体受了伤,武功被封,留在快活宫,十分危险,需要尽快救出来。虽然,她不是很情愿跟这个少年做最亲密的事,但是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把秘籍给我,并把东方夜冥救出来,我就给你!”她咬了咬牙,抬眸望向他,坚定地说道。
独孤追呵呵一笑,笑声里传达的意思却不是欢喜,而是悲凉,甚至还有几分恼怒。
叶萱儿惊讶地看到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咚咚”作响,大地在他脚下颤抖。
他的眼神很奇怪,不是爱慕,不是喜欢,不是淫邪,不是开心,不是兴奋,而是,真的好难描述,他的眼神竟然是幽怨的,惆怅的,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的,痛苦的,长恨绵绵无绝期的、、、、、、
总之他的眼神很奇怪,很复杂,让她难以捉摸,让她不能理解。她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去,一步一步,脚步越退越急,直到退到墙壁跟前,退无可退。
她刚才说错话了吗?为什么他要逼过来?为什么他的眼神如此奇怪?
“你怎么了?”她疑惑不解且带着一丝害怕地问道。
他走到她面前,定定地望着她,眼神不停闪烁,闪过一种种复杂的情绪。
“你跟我走!”他突然低低地喊了一句,拽了一下她的胳膊,把她从墙上拽离。紧接着,他一把揪住她的后背,向外飞去。
“喂,你带我去哪里?”她被他揪住后背,在空中飞来飞去,很像玩高空杂技表演。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揪着她,飞过一座座高山,最后降落到一座特别高的山上。
“哇!好高!手可摘星辰!”叶萱儿站在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山上,仰望着头顶的繁星和月牙儿,不禁翘起双脚,伸出手去,想要试着摘下一个瞧瞧。
“你知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吗?”独孤追的声音变得有一些飘渺,如梦似幻。
“叫什么?”叶萱儿神色古怪地望着他,莫非这座山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这座山叫望妹山。你看到旁边那座山了吗,那座娇小的山是妹妹,这座高大的山是哥哥。哥哥每天站着这里望着他的妹妹,年年月月天天。”独孤追指给她看旁边一座秀气矮小的山。
“既然有情,为什么他们不在一起,反而两下分开,彼此相望?”叶萱儿迷茫地喃喃问道。
“天意弄人。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独孤追惆怅念罢,从腰间取下一只白玉箫,放于唇边,吹了起来。
箫声袅袅飘在夜空下,和着悠悠的风声和轻轻的虫鸣,曼妙缠绵,哀怨伤感,柔转回荡,似在追忆,又似在思恋。
叶萱儿不由听的痴了,整个心神完全融入了箫声之中,浑然忘却了身外的世界。
一曲终了,独孤追收起玉箫,将叶萱儿拥入怀里,低低的唤了一声:“萱儿——”这一声包含着诉不尽的柔情,只听得她心头“砰砰”乱跳。
忽然一阵狂风卷来,乌云遮住了天空,四下一片黯淡,飞沙走石,百兽哀鸣,他们的衣袍猎猎作响,长发凌空乱舞。
“起风了。我带你去一个没有风的地方。”他抱起她几个飞跃,往山下飞了一小段,然后停在某一块石壁面前。
他抬手在这块石壁上有规律地拍打了几下,一道石门豁然开启,一个石洞出现在他们面前。
“独孤追,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们还是回去救东方夜冥吧。”叶萱儿扯着他的衣服,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