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花以一个狗吃屎的难看姿势,摔倒在地。
地板是水泥板,陈兰花倒地撞向水泥板,抬头时,额头、鼻子首当其冲,破了皮。
南宫晚意‘后怕’地喊了一声,“婆婆,你怎么能这样做,我还抱着孩子,你冲过来想撞我。
好在我闪得快,不然,我摔倒了不要紧,摔倒三娃,那可怎么办。
来人啊,快帮忙将我婆婆扶起来。”
来往的行人,看到一个被摔破头脸的老人,忙将她给扶了起来。
“妈,洛简心到底是不是去玩了。
谁都不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弄死我一家,给你女儿偿命?”
行人听出来了,陈兰花的女儿出事,想找儿子一家偿命。
有人看不过眼,“老人家,现在小年轻全国到处去,说不定你的女儿跟着人一起去了呢?”
“是啊,小年轻叛逆得很!”
……
一群对事情一知半解的人,在这里充当调解员。
让陈兰花的心气不要那么大。
洛星河带着南宫晚意离开了火车站。
李冰玉看着他们走了,想将洛星河给拉住,“星河,她怎么都是你妈!”
“妈,你是晚意的妈,你知道做妈的,不会对儿子的孩子如此残忍。”
绝对不是陈兰花那样。
她虐待他,他可以一笑而过。
虐待他的妻儿,没门!
一行人坐上公交,往家的方向而去。
陈兰花茫然四望,已不见洛星河和南宫晚意。
说真的,她完全没想到洛星河会一点都不顾及她。
不再理会对她对说教的‘好心人’,陈兰花用帕子擦了一下血渍,落寞地往火车站往走。
公交车每半个小时一趟。
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坐上公交车。
回到家里,发现她屋子里的东西,厨房的东西全被砸了。
她实在受不了了。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南宫晚意做的。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把家里的东西全摔烂,砸烂的。”
陈兰花一屁股坐在院子中间,用力地拍着地板,哭得撕心裂肺。
大房锁上大门,像是没人回来过的样子。
没有一个人出来瞧瞧。
洛星河比她早一步回家,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大房,不敢相信他的妻子在洛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怒了!
是他将洛老根房子的东西,以及厨房的东西砸的。
洛星河反身带着妻儿到了街道办事处,问那里可以租房。
接待他们的,正是帮了他们数次的何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