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相当扎心。
叶清玉打死周洁的心都有,物品还在,顺便诬陷一下南宫晚意,她是没有意见的。
她采买的物品没了,陷害没成功。
她不甘心。
“周洁,你说你看见南宫同志偷了我的肉菜放在背篓里的,背篓里没有,你说怎么办?”
周洁瞅了一眼背篓,手帕不在。
她也急上。
“是啊,明明看到南宫晚意放在背篓,怎么会不见。
我明白了。
南宫晚意不是有三个同伴吗?
一定放在她同伴的背篓里。”
郭兰英可不是软柿子,听到有人诬陷她。
她将人挡着,不让人看她的背篓,“周同志,若是没有,你应当怎样?”
周洁看到她拦人,底气一下子上来。
“没有,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到她可以任意妄为,郭兰英同志放心。
她将背篓转了个方向,一倒,没有任何物品从里面掉落。
周洁看到傻眼,怎么会没有。
郭兰英让阻挡在她面前的人,让了让位置,走到周洁面前,一巴掌便扇到她的脸上。
“你在这里陷害我,我可是革命老同志,从来没有拿过群众的一针一线。
你小嘴巴巴,便想诬陷我。
想毁掉我一辈子的名声。”
军嫂们就在洛星河进家属院的第一天,在洛家闹出一系列事后,便知几家的来历。
知道有两家的父母都是老革命,没有想到周洁泼脏水泼到老同志头上。
老同志还是讲理的。
先说理,后动手。
“回去,我得去纪委那里说说,你是怎么在天桥市集整风搞雨的。”
郭兰英气势太足,周洁捂住被打得生痛的脸,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至于叶清玉,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郭老前辈太生猛。
想想,又能理解,老一辈最在乎的是名声,周洁在人家的底线下乱踩,对方能让她好过才有鬼。
没了肉,她不爽。
让她承受郭老同志的怒火,她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我去报派出所,到底是谁偷的,总得给我一个答案。”
周洁哪敢让她去报派出所。
要是被元安供出她,她教唆人去偷东西,和偷东西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