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的。
她更不应该主动。
贺延发现她的目光倾斜,落在自己湿淋淋的指尖,好似明白。
挡着她的面,张口含了一下手指。
像吃完薯片以后舔去手上的盐粒一样,舔去手指的水。
好甜。他说。
钟俏的呼吸更加混乱。
他舔完,俯身在她额前,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你害怕这个?可是你的逼水好甜,我喜欢吃。
她们都说,贺延对人疏远无比。
就连与他走的最近的盛祈,也曾直言不了解他的想法。
他像是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人人爱慕,人人不得靠近。
可就是这样的人,在向她告白后,把她高潮后的淫水放在嘴里,吃了个干净。
钟俏的脑袋一时放空,忘记该说什么。
内裤一定湿透了吧。贺延却依旧清醒,带你去洗洗。
稀里糊涂的,她被拽到男厕所。
这里很安静。
钟俏以前从没有来过,心惊胆战,犹豫着:万一有人
相信我。贺延说,刚才你也觉得有人,后来不是一个人都没看到?
他说的没错。
贺延的肯定,让钟俏莫名安心。
她被推到洗手台上坐着,鞋子掉落在地,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被他脱下。
唔看到那个地方时,贺延的呼气明显变重。
泥泞不堪的逼穴,被淫水打湿得乱七八糟,阴唇随着呼吸开合时仍能扯出几道丝。
如果说奶子在照镜子时还会看一看的话,这个地方,就连钟俏自己都不太能观察得到。
如今,却把腿开成M型,坐在男厕所的洗手台上,任他观赏。
她更难为情,侧过脸。
都是水。贺延抚摸上去。
刚刚碰到,逼口像含羞草一样缩紧,她也不自觉的颤抖,想逃。
可是洗手台后面就是镜子,她那也逃不了。
不光光穴口,她喷涌的淫水让整个大腿内侧全部遭殃,干涸成白色。
贺延拧开水龙头:听话,我帮你洗洗。
冰凉的水花滴在发热的穴上。
他轻轻拍打,冲掉那些黏腻,钟俏的胸口更加起伏。
冰凉穿透,与小穴的热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