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给。
聂惊荔毫无心理负担的点击收取。
“谢啦,以后常来光顾。”她语调上扬,刻意营造出那种水性杨花的轻佻意味。
裴熠词听到这声,心情不知不觉又好了。
他得寸进尺的回复:“那下次,包月行么?”
“包月?把我这里当什么?会员套餐吗,你怎不直接说包年得了!”
“那包年也行。”
聂惊荔:“……你还挺敢想。”
“双倍给你,我每周日过去睡,给我添个衣柜就行。”
“你少擅作主张,我都还没答应。哦对了,你正好提醒我了,你昨晚扔在浴室的那套衣服,请自己找个时间过来清洗,不然我就塞垃圾桶里了。”
裴熠词:“……”
他本想说丢掉的,可转念思忖了一下,觉得刚好可以趁此机会跟她多增加情感。
于是说:“好,我今晚再过去。”
这次,换聂惊荔愣住。
她真是癫了,干嘛没事找事叫他回来洗衣服啊?
……
烟雨蒙蒙,老宅围墙的喇叭花又绽新蕾。
聂惊荔走进屋门,收拢国风油纸伞,搁置一旁。
聂姑婆煮好了一锅白粥。
老黄历撕至红页,聂惊荔恍然惊觉,今日正是周六。
那么,裴熠词刚才说以后每周日都要过来小酒馆睡,是在回应她今早故意刁难他的那个话题?
他当真一点不在意?
她说得那么难听,他都不在意?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真甘心折翼堕落吗?
也真甘心这样被她一次又一次的玩弄于股掌之间么?
他究竟是真心,还是为了报复?
心神又开始彷徨,聂惊荔没滋没味的吃着粥,连平时最爱的炸紫菜都似乎少了些风味。
聂姑婆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问道:“咋啦?这次去港城,和联姻对象处得不开心?”
“不是。”聂惊荔低声否认:“裴竞琢的人,还可以。”
“那咋这么快回来,不多玩几日?”
“他很忙,我也很忙。”忙着跟裴熠词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