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毓彪微感讶异,旋即黯神伤道:“可是,他死了!”
“死了?”
佯吃一惊,邵真道:“如何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晓得呢?”
“详细情形小的也不太清楚,我刚巧外出不在……”
喝了一口酒,柏毓彪接道:“四个月前,来了一男一女,姚兄和他两位朋友,不知怎么和他们起了冲突,就在这酒楼干开了,谁料到姚兄他们却不敌被杀!”
“竟有这等事?”
装出了满脸的惊愣,邵真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万分高兴,很明显的,柏毓彪是“六魔煞”的手下无疑!
接着他又道:“那一男一女是谁呢?”
柏毓彪道:“不知道,江湖上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人物。”
故装惊讶,邵真道:“难道说让他们给跑了么?”
柏毓彪道:“姚兄他们和我们老大是莫逆之交,老大他们得报立刻赶来,不过却让他们跑了……”
从中插嘴,邵真佯态道:“这么说,你们老大连这点小人物也摆不下么?”
言下之意,还带了些轻蔑。
柏毓彪干笑了一声道:“那两个点子确有一两手,不仅杀了姚兄我们三位好友,就连我们老大六人联手一时大意也给兔脱,而那个男的还是个瞎子!”
砰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邵真佯怒道:“少爷不信他有三头六臂,我来会会他!”
堆起笑脸,柏毓彪巴结道:“勿劳李爷您出手了,三个月前,我们老大已把他宰了!”
“哦?”
哦了一声,邵真倾前身子盯着他道:“柏爷你讲话总这般不利落?一下说跑,一下又说宰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真弄不懂,你直截了当说吧,别再拐弯抹角了!”
“哦,哦,对不起,李爷,小的只是想给您说得详细点儿,所以从前头说起,请李爷别见怪……”
连连陪笑,柏毓彪连忙道:“那个瞎子和江湖上的‘剑中宝’、‘大憨侠’被我们老大骗出来,都宰了!”
这番话听得邵真怒火中烧,一想起“剑中宝”和“大憨侠’的惨死,他几乎就要发作,但一听他说“被骗出来”,心中好生奇怪,按捺住心头的怒火,邵真哼声问道:“怎么骗法?”
柏毓彪道:“我们老大追踪到邻镇,在一家客栈发现了那女的,但男的却不在,本想先杀那女的,不想却冒出个程咬金,被人救走了……”
心头猛地狂跳,邵真一听侯爱凤被人救走,欣喜若狂。
他禁忍不住问道:“你说那女的被人救走了?”
“是的!”
点了一下头,柏毓彪道:“我们老大是深夜赶去的,正欲投宿一家客栈……”
显然邵真没那份心情听柏敏彪扯一大堆,他急欲知道是谁救走了侯爱凤,急急问道:“是谁救走你知道吗?”
摇了一下头,柏毓彪道:“不知道,我们老大说是被一个全身连脸都用黑布包着的蒙面人救走。”
皱了下眉,邵真轻念了一声:“蒙面人?”
柏毓彪接道:“那黑衣蒙面人很厉害,我们老大六人都拦不住他,但我们老大故意留了张字条,说女的被我们绑来了,便在路中埋伏,等候那瞎子来临……”
以后的事情,邵真是比他更清楚了,他此刻也听不下柏毓彪说什么,心中窃喜侯爱凤的被救,但他也奇怪侯爱凤为什么不到金安药铺来找自己,另外,那救她的黑衣蒙面人是谁?……邵真不禁沉思了起来……
柏毓彪滔滔讲完了一大堆,却见邵真压根儿没听,不禁一怔,小琴见状连忙用脚尖踢了他一下,邵真方才如梦乍醒般的哦了一声,道:“幸好那瞎子死了,只是可惜走了那个女的……”
匆匆搪塞过去,邵真想起了死去的侯大再,便又道:“柏爷,你知道这伙儿谁惯于用箭的么?”
“用箭的?”
唔了一声,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