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统领是真的生了杀意,他才不管白子墨是谁的孙子,更何况,这一次白子墨过来纯属是为了陆青石,所以绝对不会告诉白鹤。
杀了他,白鹤又能拿况府如何?
木轻舟看着剑拔弩张的白子墨和玉统领,转头看向况殇,依旧不急不缓,“治你的病,耗费的心神很大,所以刚开始谈的价格不行,我要五千两,黄金。”
白子墨和玉统领都快被木轻舟这话整懵逼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喊打喊杀的,不是给你讲价的,懂不懂啊?
白子墨一头冷汗,虽然之前他说过,木轻舟身上的龙岗玉牌是保命符,可是在马车上他已经让她藏到了怀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拿出来。
毕竟,谁知道况殇会不会一怒之下因为秦靖禹而杀了木轻舟。
可是,为什么自己都急的跳脚了,这个女人还在这里讨价还价,这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吗?才两成的把握就敢跟况殇要五千两,还是黄金,疯了吗?
木轻舟却一点也不急,依旧看向况殇,等着他的回答。
况殇也在看木轻舟,隔着薄薄的面纱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可是况殇是什么人啊,即便不看人的脸色也能通过呼吸的改变,气息的幅度读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可是,眼前的女子,呼吸以及平稳,幅度,气息没有丝毫的变化,她根本就不怕自己,甚至笃定了自己会答应。
她就如此自信吗?
况殇的心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一层波澜,他被药物和各式各样的办法折磨的已经绝望的心在这一刻似乎复苏了。
他有种预感,眼前的女人,或许真的能将他从沼泽中拉出来。
“钱,没问题,可本侯想问,若这两成达到了,本侯,会恢复如初吗?”
木轻舟点点头,“会!”
“好,我同意了,你施针吧。”
况殇答应的很迅速,似乎害怕木轻舟反悔一样。
白子墨和玉统领也不打架了,齐刷刷的看着二人。
木轻舟重新打开药箱,取出针囊走到床边看着况殇道,“请军侯脱掉衣服。”
“好!”
“全脱!”
木轻舟话音刚落眼前就闪过一人,白子墨挡在她面前急道,“什么叫全脱,你疯了?”
“我施针,必须全脱。”
“内裤都不能留?”况殇忽然笑了一下,带着些不正经的调戏。
白子墨转身怒视着况殇,“你一大把年纪了,好意思说这话吗?你后院一堆的女人,如果还嫌不够,我再去梦春楼给你买几个好不好?”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听大夫的话,难道我问的不对吗?”
白子墨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的像个炸毛的公鸡。
木轻舟拍拍白子墨让他让开,然后对况殇道,“如果军侯有这样的癖好,我不介意,看在五千两黄金的面子上,我还可以就你的长短,粗细,以及功能的持久性进行一个评断。听说军侯一直没有孩子,我也可以在这方面给出一些建议。”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温和,语气也没有任何起伏,可这话说完,屋子里的三个男人都有点僵硬。
白子墨却是反应最快的,他立刻拍了拍手道,“好好好,军侯你快脱,正好也帮我解解惑,外面好些人都在线想,军侯有这么多女人却没有孩子,是不是以前上战场的时候伤到了那里。”
“白子墨!”玉统领气的低吼一声。
况殇的脸也涨的通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留着裤子!”
“可以!”木轻舟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