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轻舟拉住秦靖禹的手安慰道,“不怕,我陪着你。”
秦靖禹轻笑道,“你说的,不准耍赖,一辈子都要陪着我。”
“好!”
“对了,”木轻舟忽又道,“你的封地是哪里?以后我们有时间了也过去玩玩好不好?”
秦靖禹的脸色微微一变,“我没有封地。”
“为何?不是皇子都有自己的封地吗?”
“因为我是蛮族人。”秦靖禹看向木轻舟,木轻舟皱起眉头,心里却是窝了火。
“早晚有一天,要所有人都跪在你面前求着你。”
木轻舟的话逗得秦靖禹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木轻舟不是去东宫诊病就是去宫里的藏书阁翻看医书。
皇上的寿诞快到了,南境出征的人也很快回京,秦巢下令,寿宴和庆功宴一起在大殿举行,同时贴出皇榜,天子与民同乐。
一时间整个京城沸腾了,全都在为接下来的盛宴做准备。
听闻汇通钱庄为了这次京城盛宴出资白银二十万两,会在上京几条街上摆出盛宴,所有人皆可免费品尝,并借着盛宴之日正式将钱庄的少东家推出来。
很多富商之家都在打听钱庄少东家的事情,能跟汇通钱庄联姻,那在商界简直是平步青云。
因为盛宴的事情,巡城营的防守任务就更重了,秦靖禹的公务也变得越加繁忙,有时候晚上才能回宫陪木轻舟。
不过因为之前太医院的事情,宫里倒是没人敢触霉头,木轻舟过得倒也轻松自在。
在她的调理下,秦靖天的伤口愈合的不错,溃烂之处也基本大好。
只是不知为何,秦靖天似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跟木轻舟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每一次诊病上药都很配合,无论言语还是行动上都变得极为有礼。
木轻舟觉得怪怪的,却又不能说这样不好。
南境出征的军队入京了,皇上带着秦靖禹亲临城门迎接,京中的百姓也纷纷列街欢迎,场面甚是浩大。
木子霖和萧长歌并排骑行,跟在主帅胡军山的后面。
见到皇上和秦靖禹,胡军山带着一众兵将跪拜行礼。
秦巢大喜,亲自将胡军山扶起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军山,辛苦了。”
“回皇上,末将不辛苦,辛苦的是战场杀敌的士兵和将领。”
胡军山说完又看向了秦靖禹,拱手道,“见过禹王殿下,常红山一别数年,殿下可好!”
秦靖禹笑道,“胡将军风采依旧。”
“哈哈哈哈,我老了,殿下才是风采更胜当年啊。”
秦巢看着二人,“朕倒是忘了,你们以前曾经一起打过仗,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吧?”
“是,禹王殿下英勇之姿,与当年的皇上很像。”
胡军山是跟着秦巢一路打上来的将军,只是他不喜欢京城的氛围,经常出征在外,后来南境不稳,他便自请去了南境镇守,此去多年不归。
如今君臣老友再见,自是激动不已。
“酒已经给你备好,走,回宫,两日后朕在大殿为你们庆功。”秦巢说着竟是直接牵着胡军山上了自己的马车。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要交给秦靖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