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是搞砸一切,包括爱你。”
说完后,周策宸眼色暗了下来,“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沈楒澜摇头,“可是你总能让我在各个细节,各个地方,反复爱上你。”
“直到我心里确定,我也心悦于你。”
周策宸紧紧抓着沈楒澜的手,“承蒙夫人之厚爱,谨之此生无憾。”
……
周策宸受伤了的消息传得满城皆知,回京了半个月也没上过朝。
杨桢见他这么久没有动作,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宋砚和陆寒泽坐在定安王府的湖心亭里。
陆寒泽忙着煎茶,而宋砚和周策宸便在棋盘上博弈。
“何时动手?”宋砚问。
“你这么久闭门不出,外面可有人传你被打怕了。”
周策宸落下黑子道:“早已动手,可惜你们看不见。”
宋砚轻笑,“看来你有底了。”
“没有。”
周策宸看了一眼棋盘,“宋御史该落子了。”
陆寒泽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是博弈,摇了摇头,“杀得这般狠做什么?和气生财。”
“对待他,手下不能留情。”
陆寒泽将茶倒好后递给二人,“我这好茶,你们尝尝看。”
“王爷。”
唐宋进来道:“言辞回京了,欲向您复命。”
周策宸点头,他将手里的棋放下后起身。
“失陪。”
陆寒泽看着桌案上那杯茶摇头,“暴遣天物。”
此时宋砚也将棋子放下后起身:“我需早些回府,夫人近日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可是得了什么病,谨之府里有最好的医师。”
宋砚道:“夫人近日总是嗜睡,还伴有呕吐之症。”
陆寒泽起身,“这是有孕了啊!”
宋砚一怔,有孕?
……
离园阁的内室里,沈楒澜坐在梳妆台前,朝云将沈楒澜头上的发饰一样样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