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他们打趣了两句,也懒得再看林念初搭讪庄恕,也走了。
那边。
庄恕皱眉看着林念初:“你怎么知道孙医生和我说过这些?陆晨曦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林念初听庄恕提起陆晨曦,眉头也轻微皱了皱:“没人告诉我任何事情。
但是我是知道孙景那个人如何刻薄!
傅院长这件事本来不关他事,他都能从桐山医院跑过来,指手画脚,站在道德制高点肆意批评他人。
连和傅院长同台的张大夫、刘大夫,都被他要求批评处分,更别说你了。
在国外时,你就和他并称。
同行是冤家!
如今碰上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对你刻薄的打压批评呢。
这些我都是亲身经历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
“孙医生说的是有道理的……”庄恕见林念初只是靠对孙景的了解,就推测出他被孙景破防的事情,很是无语,又不好多说他内心的痛苦,只能有些尴尬的说道。
同时心里也不由对孙景有了看法。
在国外时王冬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因为王冬的人品,以及和孙景的过节,他并不相信王冬的话。
可现在林念初也这么说。
难道全都是别人的错,孙景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见得吧。
庄恕因为杨帆说的那一番话,为母亲‘正义复仇’的心思又有些重整旗鼓。
这样的他,是不愿意一直接受孙景是对的,孙景对他的评价也是对的的心态的。
所以虽然嘴上依旧说孙景是有道理的,但心中却也觉得孙景在医术和医德方面或许真有点东西,但未尝没有一丝打压同行的私心。
这么一想,他心里好过多了。
不再一想到那些破防的话,就揪心的痛,和脸上火辣辣的疼了。
“我没说他一点道理都没有,我只是说他太咄咄逼人了。”林念初一直打量着庄恕,见他这幅样子,猜到他可能也认可自己了,心中一喜。
“他不能抓着别人一点失误,就往死里怼吧?要知道,他现在位高权重。
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对其他人有非常大的影响。
借用我姐姐的一句名言。
权利小小的一任性,一个大好青年的理想抱负就随风而去了。
桐山医院的白术,心外一把刀,真正的青年俊杰,就因为得罪了他,如今只能做指检。
他这么做很过分,不是吗?”
庄恕脸色严肃起来,不好附和林念初对孙景的评价,但还是忍不住说:“权利小小的一任性,一个大好青年的理想抱负就随风而去了,你姐姐这句话,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