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管家说府里的下人不够用了,又买了十来个。”
枣子说道,“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房秀兰捏了捏手心。
问题大了。
刚送走老的,小的又来了。
难不成柳金杯也想来敲诈她?
毕竟余氏是他娘,现在死在她的手里,他怎么可能不找她算账?
怎么办?
趁着没人发现,把那个柳金杯银决了?反正解决一个也是解决,解决两个也是解决,还不如把他们家都端了。
房秀兰的眼里闪过狠毒。
刚才她还在为一件命案忧心忐忑,现在为了掩盖住那件案子的真相,想的却是怎么让这对父子彻底消失。至于柳三全说全村的人都知道,她慌过一下,但是很快就不在意了。
全村的人知道又怎么样,他们有证据吗?就算他们有证据,敢找她的麻烦吗?以前她就知道这些村民有多胆小,根本不敢得罪张员外。
“枣子,你再去弄一份燕窝,我想吃。”
“是。”
柳金杯一直关注这边的动静,见枣子走了,连忙拿着扫帚走过来。
“兰儿……”
房秀兰冷着脸:“你来做什么?”
“兰儿,我有话想问你。”
“什么话?”
房秀兰垂着眸子,眼里闪过冷色。
这次是多少?
一百两,还是像他爹一样贪得无厌,一口气就是五百两?
或者说,他比他那个便宜爹更加贪婪,想要的数目更高。毕竟余氏是他的亲娘,与他的关系不一样。
“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张员外的?”
柳金杯期待地看着房秀兰。
房秀兰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回想一下,这个孩子真的是张员外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