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妙荷的小腿晃了晃,娇嗔着:
“鹰哥哥好厉害,从前妾与别的客人行酒令,从来都没有连输三局的时候呢。刚刚妾提议要行酒令那会儿,鹰哥哥还百般推辞,却不想,鹰哥哥是个隐藏的高手呢。”
又听灰鹰羞愤难耐,满是局促:
“我,我只是运气好,碰巧罢了。妙荷你不必当真,你……你不脱,也行的。”
妙荷又笑:
“不脱那可不行,妾虽是风月场上的女子,却也不愿被小看,不会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妾愿赌服输。”
接着,殷琬宁便透过那条缝隙,看到刚刚妙荷穿在身上的那件胭脂色的瓯绣金丝纱衣,轻轻慢慢地落到了地上,两人交叠的腿,一丈之前的位置。
木制碰撞,似乎是妙荷端起了酒杯,笑道:“鹰哥哥,再来吧。”
灰鹰迟疑:“还……还来吗?”
明显还在犹豫。
妙荷声音娇柔,内容却毫不让步:“鹰哥哥与妾之间,还尚未分出胜负呢,鹰哥哥就这么快,认输了?”
而灰鹰嗓音低沉:“可我,可我担心你。”
话音未落,妙荷又开始新一轮的酒令,灰鹰无法,便也只能仓促应战。
这一次,终于轮到了灰鹰败下阵来。
妙荷得意轻笑:“鹰哥哥,你输了,你可要履行诺言,脱一件衣裳哦。”
灰鹰十分为难,连嗓子都沙哑了好几分,差一点听不清了:
“妙……妙荷姑娘,你,你现在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我要脱,我这也不好脱呀。”
妙荷也学着灰鹰,放低了音调,柔柔嫩嫩,像是小猫咪的爪子在挠:
“鹰哥哥不羞,脱衣服多简单,让妙荷来帮你好了。”
似乎有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
之后,又有唇齿交缠的暧昧声响,顺着那窥视半爿的缝隙,低低切切地,流进了殷琬宁的耳朵里。
再一看,那两人原本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也比之前缠得更紧了。
她再蠢笨再不谙世事,也知道这两人是在做什么。
唇齿交缠,是不是就不能顺畅呼吸了?
所以她即使听到那样的声响,也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耳根发烫,心口猛跳。
他们不会要……
突然,殷琬宁的耳廓一热,潮湿的、带着几分愠怒的话语,随着陆子骥喷薄的热息,一点一点传得清晰:
“卫郊,你的那位殷府大小姐,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叫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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