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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我从杰弗里爵士那里没听到多少,”她说,“因为,当然,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他是不屑关心的;然而这种事情轻易又很难摆脱。一个达西家的人竟会跟一个近亲中出了个小偷的人结婚!我从来不相信我能为你的父母亲的去世而高兴,乔治安娜。但是现在我承认我能了。”

乔治安娜目瞪口呆。如果别人在她身上挑刺,她可以不动声色,对无可挑剔的伊丽莎白横加指责她可不能容忍。她感觉到自己脸红起来,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能得罪了姨妈,在她的逗留才剐刚开始就让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泡汤。但是她怎能让满意的神态继续留在脸上呢。

就在她这么绞尽脑汁,左思右想的时候,又是海伍德上尉像上次一样,为她解围来了。

“夫人你,我相信,一定会允许国王陛下的海军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奴仆来干预一下吧,”他说。“还有你,达西小姐,我得请求你宽容,因为我无法假装对你们所谈的那件事毫不知情。我必须大胆地发表意见,因为我依然有责任提醒你们,尊敬的女士们,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伟大国家的光荣之—就是,我们的英国法律不会默许对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的控告。我到过没有这种法律的地方,我必须证明这一点:在这儿,至少在这儿,一个被告可以在名誉得到相当程度的保护的情况下,等待一场公正的审判,然后才被判无辜或有罪。”  :

他的这番义正词严的话大大鼓舞了乔治安娜,她斗胆反驳起姨妈。

“亲爱的夫人,”她叫道,“你的嫉恶如仇令人注目,值得赞扬。但是我请求你听听上尉的辩护,他到过很多地方,应该是见多识广。他的话既有清晰的理智,又包含着很有份量的经验。是不是呀,上尉?”

“这我可不知道,”他高兴地说。“但是像诗人华兹华斯一样,我也曾‘在大海彼岸陌生人居住的地方漫游…’。现在我很愉快地登上了英格兰的海岸,在这个黄昏可以反思‘过去了,那个令人忧郁的梦’,从而更觉得高兴。”

夫人很少能抵挡住上尉那亲切的语气,当他表现出在诗歌方面的修养,从而使他迷人的气质锦上添花时,夫人更是觉得难以抵抗。她情不自禁地被逗乐了,当即就把话题引向自然的结局,她的女儿作为一个女骑手的骑术。几乎紧接在这之后,意识到他们下午骑马本身已经让德·包尔小姐户外运动的长处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所以,做母亲的便转而更加起劲地吹捧起女儿在起居室里的机智。她像唱狂想曲似的滔滔不绝,弄得女儿都憋不住了,开口说起话来: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她大着胆子说;所说内容既不符合事实又偏离话题,“海伍德上尉在马背上显示出的体面就像他在海上表现出的威武一样。”

在随后而来的沉默中,这位温文尔雅的绅士朝年轻小姐欠了欠身子。

他们很快又回到起居室。说来也巧,这年轻人正好坐在乔治安娜的旁边,可以和她说话而不受女主人或她女儿的于扰。他迅速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气和她交谈起来。

“你突然光临罗新斯真让人高兴,虽然,我必须承认,我一点都没感到意外;如果我说我也许明白你此行的目的,你千万得原谅我的冒昧。”

虽然乔治安娜吓了一跳,但是海伍德的急智仍然使她钦佩。难道他已经猜到了她要挽救班纳持家声誉的意图?他这么了解她,真够聪明的。

但是她没有时间回答他,因为珈苔琳夫人已经转向他们,海伍德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直到仆人端上咖啡,这时夫人才屈尊跟外甥女讲话,吩咐她坐到钢琴前去,为她弹奏。

她说,“你当然知道我对音乐的绝对爱好:我自认对音乐的欣赏称得上是绝对在行,像我这样的人在英国屈指可数。我常常悲叹惨重的损失,还有许多人,许多有名气的人,和我一样悲叹,如果我学音乐的话,我会对音乐多么精通啊.”

她耐心听完一只曲子最优美的部分,然后便憋不住评论起来,她不得不承认,乔治安娜的进步挺大的;她满意地看到,她几次三番强调练习的必要性,她的外甥女都往心里去了;现在,她只需提醒外甥女说,如果她想把琴弹得十分出色,像夫人原本可以达到的那种程度的话,她只须更加努力地练习。随后,她不再多忽视她女儿的长处一分钟,转而夸起她在编织钱袋和制作挡火隔板罩子上取得的成绩。

上尉热情洋溢地称这些真是奇迹,对夫人和她的女儿赞不绝口,把女主人哄得心里美滋滋的。愉快的交谈就这么进行下去。乔治安娜常常搞不清她姨妈的诡计,但是,在夜晚过去之前,就连她也一定会感觉到这位年轻的风流男子已被体面地选中,夫人正在准备之中,很快就会为安妮表妹向他开口。

说来奇怪,了解到这个情况,乔治安娜竟然感到心烦意乱,不管怎样说服自己都没用,事实是,它沉重地压在乔治安娜的心头,搞得她很不舒服,更有人会误认为她是在妒忌呢。

第二十九章

在罗新斯逗留的以后几个星期,乔治安娜的情绪还像第一天那样紊乱。宜人的天气,在汉斯福四周趣味多样的愉快的散步,大大地改善了她与托马斯·海伍德上尉的交往。他们一起远足时——总有她沉默寡言的安妮表妹同行——上尉的殷勤从来不会被误解,虽然不管他说什么,他总是说得很得体,让两位小姐都感受到他的欢心,因而心满意足。

这位年轻军官常常谈起他在海上的日子,谈到外国的港口,谈到战斗中的危险时刻;对两位热心的听客来说,这样的叙述似乎是来自一个未知世界的最浪漫的故事。

“我们曾经停靠在直布罗陀山旁,”他会这么说,“我们的军舰需要在那里得到支援,修补创伤。起先风和日丽,来自东方的清风吹向直布罗陀海峡,但是没等我们开出驻地,突然变成了西风,向我们迎面扑来,一场狂风席卷而起,极大程度地阻碍了我们的前进。”

两位小姐听得直抽冷气,而他继续煞有介事地往下说,“谁能预防到这么一场严重的暴风雨呢?说真的,我简直没想到会听说我的朋友们能逃过这场灾难,他们桅杆都断了。”然后,出于对姑娘们的体贴,他不能再往下讲,他要就此打住,略过他看见的那些可怕的情节,让姑娘们平静下来,别在想象中对那些可怕的情节添油加酱。“但是那些日子十分愉快地过去了,现在我到了这里,和两位漂亮的姑娘作伴!”

简而言之,他的神态,他的步履,他的表情都令人着迷,他的健谈只会激起她们听的欲望和对他的崇拜。对乔治安娜来说,他变成了她认识的人中最和蔼可亲的男人。

不过,她要影响珈苔琳夫人为伊丽莎白说话的努力却没有收到那么令人愉快的效果,因为事实证明这位罗新斯的女主人是个比乔治安娜原先想象的难以捉摸得多的对手。这位了不起的贵夫人,在教区里是最活跃的仲裁人,很多心事都放在了村里的种种倒霉的事情上。她不知疲倦地收集佃户们的不同意见、受到的伤害和他们的怨言。

“我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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