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皮带被解开的恐惧再次覆盖在林衍的头皮上。
林衍惊悚回头,单手攥住皮带,一个脆响的巴掌甩在祁驯脸上,“祁驯,你想死是不是?!”
祁驯俯身上前吻住林衍,“别害怕,我不乱来,我给你脱敏,好不好?”
林衍僵在原地。
脑子里把这话过了一遍,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连在一起,完全不明白。
“什,什么?”
下一秒,他就像是被拖进了温水里,险些溺毙。
林衍仰头靠在门上,大脑渐渐被清空。
他还在极力忍耐,他没有忘记祁驯带给他的羞辱。
可身体比嘴诚实。
更何况,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示好。
他最后对这个房间的记忆,停留在祁驯抬起头时的笑。
他落荒而逃,转身冲出房间,站在浴室里平复了许久。
房间太过昏暗,他不确定自己看到了白泽。
好容易平复下来,他才走出去。
“花生呢?”林衍极力想表现得正常,他不想让祁驯觉得自己能被影响。
他站在门口,身上没有半点方才的尴尬和局促。
祁驯默默把这个表象判定为——林衍对这里宾至如归!
祁驯轻轻碰了下林衍肩膀,把人往楼下的房间推,“它在下面,专门给了它一个房间。你陪它玩一会儿,我去做饭。”
说完,祁驯不给他机会拒绝,转身扎进厨房。
两人分开后,他已经很久没给林衍做饭了。
常言道,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祁驯对此表示非常赞同,曾经他不会回家的时候,林衍就会给他打电话,撒娇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做饭,自己不会做,又想吃。
可惜当时自己脑子有病,竟然敢端架子不回来。
“花生,爸爸给你开猫条,你把手给爸爸,好不好?”林衍温柔地能掐出水的声音听得祁驯心神荡漾。
他双手撑着料理台,张嘴吸气,又吐气,才勉强压下去浑身的燥热。
自己喜欢的人就在隔壁,两人刚刚还做了无比亲密的事情,任谁都不会无动于衷,
只是卧室里的事,对祁驯来说也不过饮鸩止渴。
他现在心里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