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低头在她嘴唇上啄吻一下,“嗯?”
姜意徒然瞪大了眼,“你没受伤?装的?”
艹!
大半夜的,外面风雪连天的,您这脑子有多大的病啊装这个。
祁阑摇头,“没,不是装的,是受伤了还中毒了,不过不是皇上弄得,我自己弄得。”
姜意眼睛瞪得更圆了,“你自己?你为什么啊?”
“想让侧妃心疼我。”
祁阑脸埋在姜意颈窝,身子把人压了个严严实实,偏头亲吻姜意的耳根脖颈,热气喷洒,满屋子旖旎暧昧粘稠的让人喘不上气。
当然。
姜意喘不上气,那单纯是被身上这一百多斤给压得。
避开祁阑的伤口,姜意咬牙给他推下去,“压死我了!”
祁阑抓住姜意的手,“别动,我让亲亲,亲完就下去,我保证不干别的。”
姜意:。。。。。。你以为我信?
不过按照这几天总结的规律,姜意十分明知的没有开口再说话,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由这人在她身上亲。
她也是个正常女青年。
让这么亲,不免要哼唧两声。
黏黏糊糊腻腻歪歪,足耗时有半个时辰,祁阑才连呼带喘的翻身躺平,手狠狠攥了姜意手一下,莫要道:“为什么不愿意侍寝?”
姜意让他亲的衣衫不整,拢好被子把自己包严实,“妾还没有做好准备。”
祁阑手臂搭在额头,半挡着眼睛,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气息才平稳下去,“我让人在石棺里做了个小机关,石棺盖子一开,就会有匕首弹射而出,匕首的尖端我淬了毒。”
姜意侧躺着,看着祁阑,“怕皇上不相信?”
“嗯,他疑心重,尤其对我,凡是对上与我有关的事,他不单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我,我若是不受点伤,这个石棺他没有那么轻易的相信。”
“那你怎么知道他会让你去开棺?那棺椁上有飞龙的雕刻,又是大理石板,一看就不简单,这种石棺难免有玄机。。。。。。”姜意话没说完,已经明白过来,“就是因为猜到了有玄机,皇上才更会让你去开,对吗?”
“嗯。”
祁阑应了一声。
声音明明没什么情绪起伏,但听着让人有点揪心。
“最后皇上信了?”
“信了。”
祁阑手臂还遮着眼睛,“就是因为信了才把我支开,现在和刑部尚书一起研究那石棺呢,已经让内侍总管去查当年莫太妃那匹金丝云锦了。”
可惜,刑部尚书早就是祁阑的人了。
“可那金丝云锦,如果找到当年的苏州织造,他承认当年他自己留了一匹的话,是不是莫太妃那里就没有那么容易将罪名锁死?”
姜意问。
这是她刚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到的。
祁阑道:“嗯,已经安排人去苏州了,不会有这种可能性的。”
顿了一下,祁阑道:“但是今天晚上,宫中忽然传出流言,说我并非皇帝亲生,而是先太子血脉。”
姜意顿时惊得趴起来,“啊?”
“莫太妃传出来的。”
祁阑皱眉,“这个谣言现在其实对我的伤害力不大,但是我好奇的是,这些年莫太妃一直用这个来威胁我母妃,此时怎么如此轻易的就将这个谣言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