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溢微微摇头,“赐姓,公主能松开属下了吗?”
一漫展颜一笑,竟比盛时的莲花还要夺目,“那以后我唤你,你出来吗?”
“飞青公主没有危险,属下不会出来。”
一漫渐渐松开白溢的衣服,却还扯着他的腰带,“你别误会,我也只是有些害怕,想掌握主动罢了。毕竟有时候我这个被害者要比你敏锐,我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白溢自小接受操练培训,自然不信她的一套鬼话。但眼下的情况却又不容许他拒绝,天知道要是他说出一个不字,这位祖宗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无奈之下,白溢只能僵硬的点点头,“公主说的有理。”
“那你是答应以后我唤你,你出来了?”
见白溢又一副被逼小寡妇的模样,僵硬的点点头。一漫满意的松开他,后退两步,示意他可以离开。
下一秒,竟只看到白溢的残影。
纪蓝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公主,快到里头去,奴婢给您换衣服。”
看小白兔模样的纪蓝红着眼眶,一漫微笑着安慰,“我在水乡长大,会游泳。”
“可是寒枝姐姐不是说您不能碰凉物吗?”
此刻一漫面色发白,指尖发抖,看着凄凄惨惨的露出一个苦笑。
实在是这暗卫亲眼见过自己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知道他告诉过皇帝多少。未来还需经历风雨,就算只看迫切程度,也必须收服这暗卫。改日还是要先问清楚这暗卫汇报过什么,不过有今日这一出,想来暗卫多少也会顾及自己诬陷他而有所顾及。
“无妨,有那药,定然能再调理回来。这几日,我试着脉象,已经好很多了。”
换过服饰,越发看着一漫面白如纸,嘴唇透光,仿佛一推就倒。
原本一脸喜庆的吕帛惊异的看着一漫,又看着眼眶发红的纪蓝,连忙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去传太医。”
“不必,父皇回紫宸殿了吗?”
一漫的嗓子有些暗哑,似是感染风寒的预兆。
“回了回了,奴婢一直守着,见皇上进去,就赶紧来报信了。”
一漫点点头,“我去给父皇请安。”
“哎吆,公主,您改日再去吧,您现在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啊。”
一漫淡淡一笑,“这样更好,不必多言。我走后,你去书房外的小池塘,将一套宫装打捞出来处理掉,挑嘴严的。然后去太医院叫黄太医来清思殿候着。”
吕帛不敢违逆,连忙记下。去准备了仪仗,又多叮嘱了几句跟随的宫人,将一漫送出了清思殿。
刚到延英殿,就看到一五十岁左右,身着紫袍的大臣从里面退出来,看着纹样饰品,像是中书省的宰相。
左青鹭一转身就看到一身着祥凤暗纹宫装的少女,立刻行礼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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