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就是抢劫!”乞丐大叔面无表情用铁棍指着叙叙脑袋,显然在说,你敢不买就敲死你!
狠狠啐了一口这黑暗的社会,叙叙尽可能让脑袋远离铁棍无可奈何道,“好好好,我买还不成,你们这儿废铁多少钱一斤?”
“我呸!你竟敢说它是废铁!”乞丐锐利的眸光突然惶恐,旋即哆嗦着两片嘴皮不停念叨着叙叙听不懂的话。
丫,年纪大了不起么,居然还呸人!叙叙气结,但好歹自己是个年轻人,当街与上了年纪的乞丐打架斗殴太不光彩,让微步歌知道了定又嘲笑她。
“把银子统统给我!”乞丐念叨完咒语,突然目露凶光,至于有多凶,大家想象一下抢劫犯吧,没等叙叙大喊抢劫,钱袋已经被乞丐扒走,只见他得意的哈哈大笑如同叙叙从微步歌手里借到钱时一样开心的蹦蹦跳跳,叙叙无语。
“大叔,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你这铁棍我也不要了,求你给我几个铜板买碗面吃总成吧?”丫,怎么感觉语气不对,她又不是乞丐!
熟料无耻的乞丐大叔脸一横,一本正经道,“不行。我是那种白占人便宜的人么,这铁棍你留着。今天亏大了,居然把剑杀这么便宜卖给你,以后有钱记得还我哦,后会有期!”
叙叙捶胸顿足,你丫的别仗着年纪大太欺负人,“站住,你给我站住,我是武当的人,你丫不把钱还我,明天带师弟抄你全家!!”
而乞丐只会回头对她做个鬼脸,美滋滋扛着麻袋踮脚跃上十米高的城墙,转瞬若灵猿般矫捷消失叙叙的视野内。
风中凌乱,一滩鸟粪毫无预警落在了呆若木鸡的叙叙头顶,她一动不动擎着铁棍,良久,才自言自语道,“好强好威猛的轻功啊——”
懊恼的往地上一蹲,叙叙垂头丧气,丫的,臭乞丐大叔,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和宗卿朔一样的无耻!抢小孩钱,呜呜!还留给她个破铁棍。
……
灰头土脸回到武当,叙叙蹲在厢房门口水槽边狠狠洗头,地上一堆揉烂的花瓣,洗了十几遍才将该死的鸟粪清除干净,回头斜睨,那碍眼的破铁棍还死皮赖脸的躺着,丫的,老娘踢死你!
叙叙欺软怕硬的本性暴露无遗,此刻开始迁怒无辜的破铁棍,张开脚丫子就要朝丄踩,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仿佛寒潭上涌的凉意没来由的穿过叙叙张开的脚丫子,直达她全身各处筋脉,让她战栗不已,吃痛的惨叫一声,叙叙被不知名的力量掀了个后空翻,生生摔在了地上,涕泪横飞。
有鬼有鬼啊!!叙叙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不停念着上帝保佑我阿门阿门阿门——
周围仿佛随着那寒意逐渐安静,连虫鸣都消失,叙叙吓个半死偷眼环顾一周,不看不打紧,一看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破铁棍着魔了,尽管还是歪瓜裂枣的样儿,但却威风凛凛竖在了半空,周围寒光呈放射状,若隐若现,似乎有一双无形的锐眸正凌厉瞪着叙叙,蓦地,地动山摇,和地震的感觉差不多,那上百斤重的水槽顷刻炸成了好几段。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呀,我方叙叙有眼不识谈山得罪了您老人家,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啊!别吓唬我,呜呜,我最怕鬼了,您老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就告诉我吧,我会尽最大努力替你完成,请您老放心的去投胎吧,呜呜——”叙叙磕头如捣蒜。
闻言,剑杀像泄了气的皮球跌在了地上,它的命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主人,严重怀疑老叫花子找错了人,丫的!
奇怪,这明明是个铁棍,叙叙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了剑杀此刻的心情,它郁闷,狂晕,无语,而且还不断蹿着怒火,不好,它要打她!叙叙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见铁棍发出暴怒长鸣,飞身窜过来追着她猛打,整个武当山响彻杀猪般的惨叫声,山石迸裂,天地变色。
……
小霸王们快浮出水面,否则狗腿叙叙要罢演了!!嘎嘎,叙叙居然是剑杀的主人,到底还牵扯了多少秘密,亲们勇敢期待吧,精彩呀精彩!
22暧昧的悸动
头痛的快要爆炸,里面隐隐一根筋跳动,叙叙艰涩的睁开眼眸,瞅见微步歌正拧干丝巾,轻柔的擦拭她脸颊。滑滑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燥热的肌肤,叙叙不争气的脸又开始红了,脑袋也开始幻想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尤其是那张让人窒息的容颜,毫不明白自己是万恶的根源,还无辜的凑近她,贴着她害羞的脸观察。
羞怯歪过头,叙叙结巴道:“你看看什么?”再靠近一点点吧,这样就可以吻上了,不知道微步歌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你真是虚弱的不像话,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山滑就将你吓晕。”凉薄的眸光艳冶无双,却明显写着无可救药四个大字。
不是呀,我冤枉,都是那该死的破铁棍,呜呜,中邪了!叙叙有嘴说不清,挣扎着要坐起,才发现两条膝盖已经肿的不像样,估计是逃跑期间跌倒所致。
微步歌见叙叙挣扎的辛苦,便体贴坐于床沿,一只修长的胳膊揽住叙叙,美丽的手从她腋下穿过,另一只手则扶住叙叙的软腰,将她提了起来,直到坐稳。
叙叙被这暧昧的动作吓得大气不敢喘,心虚的瞥了瞥微步歌,他的神情很淡定,这对他而言兴许再平常不过,完全是出于手足之情吧?可是叙叙还是很受打击,死微步歌明明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为什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七砚辽说对了,她那里太小!去他的,人家那里明明尺寸标准!
微步歌缓缓松开放在叙叙腋下的手掌,不咸不淡道:“别乱动,你的膝盖都肿了,若还想明天随我练武,就乖乖的。”
“那该怎么办?明天能消肿么?”她才不是关心能不能跟微步歌练武,她最担心的是明天逃跑时的速度,丫的高林见了她就跟炸毛的野猫似的,不咬死她誓不罢休。
“上药。”简单迸出两个字,微步歌慢条斯理掀开毯子,双手轻轻握住叙叙的小腿,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叙叙打个寒噤,她猥琐的脑袋不禁掠过了从前偷偷在宿舍里看的那个日本禁片的镜头,果真无药可救。然而微步歌依旧眉峰微蹙,神态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