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这店家好心了,师兄,你把这酒还给人家。”微步歌皱了皱眉,又开始发扬他崇尚的道教戒训了。
叙叙搂着酒坛道:“不行!这桂花小米酒好甜好甜我要喝!”
“你呀……”微步歌摇了摇头。
叙叙嘟了嘟嘴道:“打住!不许给我讲什么长篇大道理,我不听!”转念,形容已是淡淡哀戚,道:“虽然有你在身边,我很开心,可是我还是有点害怕!可不可以陪我喝一回好不好,就一回!”哎,老娘此次生死未卜,就当挥洒热血渡蓝颜,值了!
叙叙说罢,押了口酒,液体醇香甜厚,入喉久久不化,果然是古代的绿色无污染食品!
如今顾不得怕死,只祈祷那不干净的东西也是个美男,否则叙叙会在对方动手之前,活活吓死。
微步歌淡淡瞅着叙叙微红的两靥,说不出的可爱清澈,若是女人也倒有些动人,想到此,他不禁沉眸,遂笑了笑道:“我不擅长饮酒。”
“那就喝一杯好了。”叙叙把这甜酒当成了饮料,一边牛饮,一边给微步歌斟满。这家伙向来抵不住她的死缠烂打,便勉为其难接过一杯,淡淡抿了口。
“酒是穿肠毒药,多喝无益!”
“臭道士!今晚我不想听大道理!”叙叙两腮酡红的很,醉眼一撑,摇摇摆摆挥着爪子。
“你醉了?”
“你你才醉了!给我喝,喝,不喝就是不给老娘面子,啊哈哈哈……”某女主爆发一串母鸡般难听的噪音,端着酒杯往微步歌嘴里塞!另一只手还不忘斟酒往自己嘴里塞。
微步歌忍耐不住一把夺过酒坛,道:“不许喝了。我不想看你耍酒疯!”
“不行,不行……你给我!你又不喝,干嘛管我!”叙叙不依不饶趴在微步歌怀里,张开五指去够酒坛,无奈身高悬殊过大,够不着。
皱了皱眉,微步歌狠狠饮了几口,一挥手将酒坛子扔出窗外,道:“去睡觉。酒我喝了,别再发疯!”这酒后劲好强,此刻微步歌忽然觉得一团热气自小腹直往上冲,除了酒的后劲,似乎,似乎还有一些怪异的手脚!
“不好!”微步歌一把推开叙叙,翻身盘坐封住身体各大要穴,运掌如云,“噗……”的一口吐出刚才的酒水。便不假思索的奔向躺在地上打滚的叙叙,“给我振作一下,这里有飞蛊宫的人!”
扛着叙叙飞奔楼下,整座酒楼空空如也,微步歌凝了凝黑眸,猛地一脚踹飞后院大门,只见五具尸体横陈天井四周,分别是掌柜跟四个跑堂。不用说,刚才的掌柜就是飞蛊宫人假扮的!这帮混账意欲何为!竟对他跟叙叙下媚药!
酒楼五百米处,穆晚风潇洒的抬手扔飞灰色的掌柜服装,凤眼微微回眸,妖孽道一句:“好好享受吧。”
不止酒里,所有的吃食都被下了药,除了花海归琼的七砚辽,谁也别想替你们解毒!为了让微步歌中圈套,宫主不惜耗损一半内力,炼出这无色无味药蛊,哈哈,微步歌做梦也想不到他也有中招的那天!
“师弟……步歌,我好热……”叙叙难过的搂紧了微步歌,呜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娘要死了老娘要死了……
将叙叙安置在软榻上,微步歌额头早已渗出一层冷汗,咬牙道:“我这就替你解毒……”熟料刚一提气,便忽觉得胸臆一阵火烧,随着小腹一紧,滚烫如荼,似有什么急待释放,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禁攥紧了叙叙,靠近她的柔软。
已是自身难保的叙叙哪有时间照顾微步歌的感觉,咬牙坚持道:“松手,我快被你掐死了……喘不过气了……”不料唇边一阵发痒,原来多了抹灼烫的气息吹拂,是微步歌特有的鼻息,淡香而撩人。
叙叙蓦地红了脸,他,他靠这么近干什么?
……
最近脖子痛,得买贴膏药了!o(╯□╰)o
44威胁
两人的唇突然有了最暧昧的距离,叙叙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颤,呼吸快的不能再快!微步歌的眼神好可怕,滚烫滚烫,连气息也仿若轻盈的羽絮,撩拨的叙叙又麻又痒。
如此一来,恰如干柴烈火,将她浑身的热聚集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思想早已不纯洁的叙叙大惊,老娘中了媚药,呜呜——
狠下心咬了一口舌尖,叙叙才勉强拉回理智道:“步歌,快逃,我我可能会对你做坏事……”胆怯瞅着微步歌诱人的粉靥,熊熊燃烧的眸光,丫,大哥你不会也中媚药了吧!叙叙泪奔,被失去理智的男人圈圈叉叉太恐怖了!
而且她还没有赢得微步歌的芳心,所以抵死也不从!可是,可是她的手貌似已经从了,否则怎么爬到人家脸上了……囧。
“师兄……”微步歌强压下内心巨大的罪恶感,他是怎么了,就算是媚药也不至于这么快失去理智?
为何,他会对身为男人的师兄有着强烈的感觉,随着小腹的灼烫,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女人?
眼眶因为煎熬而滚落泪水,叙叙无助的任微步歌压下,越来越重,心,莫名的开始慌乱,原来一直猥琐的她实战起来还是不行。“我我是男人……”脆弱的抗拒在微步歌轻咬她耳珠那瞬间四分五裂。
呃——
叙叙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