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明知故犯,犯了大忌。
「你想怎样?」苏惠全问道。
「想让你帮我。」范良抽出了那把枪,带出了一滩水。
苏惠全夹紧了腿,后穴突然空虚,难以言喻。
「我的任务是杀你,帮你就是违约。再说了你也没萧兰茝有钱。」苏惠全朝他道。
「真是的。你以为我就这么白目没半点斤两就敢往萧兰茝枪口撞吗?」
那隻枪再次贯穿了身体。
「啊啊……」
「更何况没钱也能让你爽。」
「去你的……」
「被自己的枪操射是什么感觉?咦?这里面有子弹吗?」范良的声音基调偏冷,带着几丝幸灾乐祸:「好像有人忘了我可不是在跟他谈条件。这可是要胁呢。」
苏惠全心里凉了半截。
违约可不是小事,何况委託人还是个大毒梟。
那萧兰茝伸手都能遮天,苏惠全不明白范良怎么敢?即使范良加上他们一整个单位都没可能斗得过萧兰茝,更何况只加上他一个苏惠全?
「你杀不了我的,任务没完成回头也是死,还连累组织。倒不如从我,我保护你。」范良抽出了枪,随后更炙热滚烫的东西撑开了身体。
苏惠全知道那是什么。
「啊啊……操、拔出去……嗯啊……」
「真奇怪,横竖都是操,我跟枪有什么不一样?它可以我就不行。没道理。」
你他妈才没道理!!!
苏惠全欲哭无泪,又舒爽得近乎昇天。体内粗硬的肉刃狠狠压过敏感点,酸爽从尾椎爬上脑门,苏惠全射了出来。
「知趣了吗?第一次承欢就能这么舒服可真难得。我给过你甜头了,记得我的好了吗?小乖狗。」
「去……去你的……」
范良冷了脸,拿过方才那把湿漉漉的枪,抵上了苏惠全的脑门:「好声劝没用是吧?真想死吗?」
黏腻沾上了发丝,苏惠全吓得脸色铁青:「我答应。」
范良笑了,扣了几下扳机:「子弹早拿掉了。看你都吓软了。真可怜。」
他变脸要比京剧还快,大手一捞就把苏惠全翻了过来:「上来。」他道。
苏惠全还后怕,小心翼翼问了句:「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