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的住宅经过严密的布置,如果这样还无法抵御进攻的话,恐怕你只能认命了。”
我:“怎么也得挣扎和反抗一下吧。”
她:“我仍然觉得,那些怪东西或许没什么恶意,也许他们想告诉你什么,却无法与你交流。”
我:“他们有机会也有办法,就算说话无法让我听到,在墙壁或者地板上写字总可以吧。”
她:“我觉得,你把这些怪东西和今天下午发生在那个工地上的事联系到一起未免有些牵强附会。”
我:“根据我收集到的信息,可以推断出,那起重大事故是幕后高人动用某种未知的邪恶法术搞出来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杀人灭口。”
她:“别总是相信阴谋论,其实很多事本来很平常,被思想复杂的人一分析一研究,就弄成惊天大阴谋了。”
我:“如果我明天没能来上班,希望你带着别的阴阳师一起过来,设法为我报仇。”
她:“听起来你很紧张哦。”
这时有谁在撞击我的门。
我:“有不明身份的生物想要闯进来,麻烦降临了。”
她:“勇敢地对面对吧,不要怕,身为阴阳师,应该无所畏惧。”
我:“好吧,听你的,我勉强当一次好汉。”
拍门的声音更响亮了。
我走过去看,发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一根钢管,气势汹汹地拍门,背后站着那位年青女子,耳塞已经拔掉,此时满脸委屈地站在中年男子侧后方。
☆、暴力男女
如果仅仅只是这两个来意不善的傻蛋,我会立即打开门,与之面对,但是,在他们背后,那伙白领面露职业性质的可爱笑容,一溜儿站着,全都在。
贸然开门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我想象不出。
中年男子大声吼:“快出来,我要好好教训你一下,大色狼,竟敢恐吓我老婆,真可恶。”
我隔着门板大声回应:“你们冷静点想一想,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在楼梯里跑了一圈而已,恰好遇上你婆娘,然后她就一惊一乍自己吓唬自己,与我有毛关系。”
中年男子:“别再废话,有种出来跟我打一架,别以为扮缩头乌龟就可以没事。”
年青女子高声喊:“再不出来我们要喊人了,如果事情因此闹大的话,责任全都在你。”
吼完这一句之后,她拿起手机,作势欲拨号。
中年男子扯掉胸前的衬衫纽扣,露出稀疏的胸毛和可笑的龙纹身,狂暴地大吼:“你信不信我叫几百个弟兄来砍死你!”
怪不得脾气这么冲,原来是搞组织的,看样子还算混得比较成功。
我不能再装聋作哑,必须做出反击了。
对待恶人不必守什么规矩,大可以动用非常手段。
我折了一只纸鸟,扔到空中,幻化出一只又像鸽子又像雌性野鸡的玩艺儿,然后将三只纸人让纸鸟叼着,指挥它往窗子里飞出去。
纸鸟绕了一个圈,笨拙地飞进了楼梯道内的窗口,在多次撞击墙壁之后,终于幸运地飞回到我的门前,将叼在嘴里的三只纸人扔下。
纸人落地之后立即幻化成为三只面目狰狞的女性僵尸,这三张图片是我从网络里搜到一张海报上打印下来然后剪出来,原本打算搞点什么恶作剧,此时用来对付喜爱暴力活动的人倒也很合适。
这时中年男子开始用手里的钢管捅我的门,真可恶啊,每捅一下,肯定都会弄出一个小窝来。
我很生气。
隔着结实的门,我大声喊:“我的姐妹来了,就在你们身后,有什么事可以和它们商量。”
这对暴力男女大大咧咧、满脸不怎么相信地慢慢转过身去,然后——尖锐的惨叫兼惊叫响彻整条走廊。
☆、镜遁
大概是暴力男女的惊叫太过响亮,站在走廊里的白领们脸色发生了短暂的变化,有些惊愕,有些不可思议,几秒钟之后才恢复先前的笑容。
就算是怪物,突然听到这样的叫喊,也会有些不适应。
尖叫声在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