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限制和监管的权力会让人变得邪恶,这是屡试不爽的真理和常识,他做了十六年总统,这期间干过许多离谱的坏事,杀过的人很多很多,捞到手的钱同样很多很多,除了几个著名的外国邪恶元首之外,如今的他很可能已经是世界首富。
我能看出他的想法吗?
我能够信任他吗?
真的很有问题。
现在他就坐在我面前,面带笑容,慢条斯理地品酒。
还是别再想这种事了,我应当立即走掉,回到山京城去,然后设法穿越到从前,打败九幽神君,做一名优秀的阴阳师,通过自己的努力正大光明地赚钱,然后正大光明地做宅男。
如今的我,仅就修为而言,应当已经超越了小婉一大截,估计与一至四号还有六至八号那几位如神龙般首不见尾的阴阳师差距不大,甚至有可能更胜一筹,当然,与莉莉周和董事长相比,估计还不行。
在阴阳师和法师的世界里,修为很重要,但是并不代表一切,非常厉害的法师也可能会被很差劲的同行打得一败涂地,实力的高下无法决定一切,弱者同样有机会,强者未见得就可以永远高高在上。
做个不怎么适当的比喻,这事就像一个专业散打高手和一名差劲的业余三流搏击爱好者之间的对比,如果这两人上台公正地打一场比赛,专业高手当然毫无疑问会轻松胜利,但是如果两人不限制手段性命相搏,可以使用任何能够找得到的武器,那么谁弄死谁就很难说了,专业高手至多也就是胜利的可能性更大些而已,并无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够保证自身安全的同时弄死对方。
我真的想走了,不过,那六个小妞儿确实很可爱,很热辣,如果和她们再玩几天然后离开,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玄空子笑问:“哥们,在想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我:“你会杀死我吗?”
他:“现在不会,至于明天或者后天以及将来,我也不知道,因为有时我会表露出一些精神病的征兆,情绪偶尔会失控什么的。”
我:“你发过疯吗?”
他:“有过,不止一次,去年秋天,我把优质的部下之一——防卫厅长官给打死了,好像还咬掉了那个可怜的老家伙的一只耳朵和四只手指,事后我想不起那个过程,总觉得那事不是自己做的,可偏偏有人看到了,还有监控录像,我感觉自己非常无辜。还有上个月,我把一只充当警卫的雌性猫妖强暴了,事后打死了它,说实话这种行为让我觉得很惭愧,一直以来我都反对跨特种爱情活动。”
我:“我不会杀你,希望你也别动这样的念头,否则的话,我肯定会还击。”
☆、偶尔发疯
玄空了严肃地说:“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杀你或者伤害你的念头,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狂,所以请你有点思想准备,如果我突然失控,你就制服我,或者逃到安全的距离之外。”
我点头:“我会这样做的。”
喝了几杯之后,玄空子突然说要露一手功夫给我看看。
我说好啊,赶紧表演吧。
他手握一只酒瓶,走到屋顶边缘,举起瓶子狂饮了一大口,然后开始蓄势和聚气。
一只粉红色的光球出现在他手里,把酒瓶包裹住,十几秒钟之后,光球的直径达到一米多,看上去色彩鲜亮,非常漂亮。
我费劲地猜测,他打算干什么?
会不会把光团掷向天空,然后弄出一次爆炸,就像放了一个巨大的烟花?
他的修为让我有些吃惊,公平地看,他体内储备的道法能量与我大致不相上下。
光团继续扩张,直径已经有一点五米左右,淹没了他的大部分身体。
然后,他把光团连同酒瓶一起扔出去。
出乎预料,没有抛向天空,而是正正地往前飞,对着两百多米外一幢十层的楼房。
我大惊失色,却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次剧烈的爆炸出现。
光团击中了那幢楼的第七层,就像一只威力强大的炮弹一样,轰然爆发,炸坏了墙壁和窗户,上下相邻的第八层和六层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我大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会弄出人命的。”
他咧嘴淡淡一笑,显得极为轻松地说:“那幢楼里没人住,你别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