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脚踩飞剑的老头掉了脑袋,无头尸身却仍由飞剑带着飞向远方,消失在黑暗中。
由于逃窜者向几个方向散开,在杀掉两人之后,另外两个成功逃脱。
侍从和服务人员以及乐队成员同样开始逃跑,已经形成了溃散之势,曾经意气风发的年青男女如今成了惊弓之鸟,一个个抱头鼠窜,哪里黑往哪里钻,只见人潮涌动,就像水库开闸泄洪,流淌向四面八方,一瞬间大路上全是奔逃的人,间或夹杂着惊恐的叫喊。
武器和食品还有乐器扔得满地都是,装满了玫瑰花瓣的篮子放在地上。
那一大排车辆由于来时停放得太拥挤,几乎一辆紧挨着一辆,此时除了两端的车还能动弹之外,其余大部分都跑不了,于是留下了七辆奔驰600还有一辆鬼子客车。
此时如果我驱使飞剑杀过去,自然能够弄死大量的人。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杀掉他们!’几乎就要这么做了。
感觉剑光刺穿一个个身体是极有吸引力的事,非常有趣。
我咬紧牙关,费了很大的劲,让飞剑停留在空中,然后慢慢收回来。
直到把剑柄握到手里,感觉才稍稍平静下来一些。
我看着前方的中年男子,心想怎么处置他比较好。
这边正在思索,灰雾往前涌,把先前数一二三的中年男子吞没,然后十几只有劲的手伸出来,将其擒住,用衣服上的布条捆得严严实实。
老年流浪汉出阵向我汇报:“老大,抓到一个俘虏,好像是刚才那伙人的头目。”
俘虏小声解释:“我不是头,仅仅只是一个马前卒。”
老年流浪汉:“凭我多年来闯荡江湖的经验,看着你很像头目。”
俘虏:“头目一般都躲在后面瞎指挥,只有像我这样低级别的马仔才会被迫上前与对手打交道。”
我:“好像说得有些道理,现在拿他怎么办?”
戴眼镜的囚徒说:“我好饿,好几年没吃到人肉了,让我咬他几口吧。”
我:“不行,以后也不许再吃人。”
眼镜:“那我吃什么?”
我:“你在黑牢里几年,没吃到人肉不也活得好好的,以后也像这样吃不就行了。”
☆、保证不吃人
载眼镜的囚徒说:“看着这家伙又白又肥,感觉非常适合食用,不吃掉真是可惜。”
后面一位囚徒说:“就让眼镜弟随便咬几口吧,只要及时止血,吃掉一条胳膊又不会死。”
新收的这帮马仔是什么货色,由此我基本有些了解,想来至少一半不是什么好鸟。
不难推想,如果谁专注于学习道法或者魔法,不出门干坏事,不拉帮结伙搞组织,不要无限制地吸引信徒扩大影响力,保龙一族想必不会盯上这样的人。
二十几号人当中被冤枉的估计会有一部分,但是不可能太多。
我回头用严厉的目光扫过说话这两位,他们立即闭嘴低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老年流浪汉大声说:“以后想吃生肉的话,可以吃动物,猪牛羊鸡鸭鹅兔子老鼠蛇都可以,就是不许吃人肉,老大都发话了。”
眼镜弟沮丧地说:“保证不吃人了。”
我:“你如果实在改不了,也有办法,等将来我有钱了,找个门道让你去做殡仪馆的太平间管理员,或者去做医院的太平间管理员,那样的话就可以吃到人肉而不至于搞出麻烦事来。”
眼镜弟点点头,沮丧地说:“尸肉的口感与新鲜人肉相比那个差距太大,不过我听老大的。”
这时我看了看四周情况,决定乘坐其中一辆大客车走。
走向车子的时候,众人捡了不少战利品,其中有保龙一族成员遗落的剑和法器,枪只弹药,乐器以及食物等等。
甚至还捡了三名漂亮女子,其中一个扭伤了脚走不了,另外两个则是被吓晕了。
我命令他们把人放回地上摆好,不得伤害,他们显得很不情愿地胡乱揩油一通,然后照办。
到了车上,清点人数,发觉一个都没少,并且还多出来三位,一问原因,得知是刚才又有难友从里面跑出来,决定加入我们。
客车被塞得满满的,我充当司机。
时隔多年,再次开上长度超过八米的车辆,感觉挺好。
我对这个北方城市并不熟悉,只是本能地往南边开,想要尽快回到山京城,设法救回林露露和小帅哥还有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