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特意去交待上几句,简直就是画蛇添足,如此反倒会让他家生疑。”
“我也——就是——如此带了——几句。”
麻大管家叹口气道:“我们都是做下人的,做事当是谨慎,有时就是那么不经意间小动作,可能会毁大事!”
“小的谨记!”
不亏是麻大管家,做事说话果然细致周密。
只是他言语不仅让人生疑,那麻仁人是不是做任何事都是考虑的这般周到谨慎,尤其是杀死肖金鑫一事。
皇甫天雄与仇捕头看了看,他倒也沉的住气,想他粗性格的人会被憋死,又一想他乃一介捕头,如此耐心没有,如何做的州衙捕头。
再细听二人话语,却是讲的别的事来。
皇甫天雄不觉有些失望,低头看了下脚头,脚下地面的青石块甚是干净,暗暗一愣,此乃是柜子后面角落,理应是积满灰尘。
想来他这房屋打扫的甚是勤快。
此刻听的麻大管家起身,朝着柜子走来,脚步声越来越响。
二人忙是屏住呼吸,脚步声在柜前停了下来。
听的‘窸窣’声音,接着又是拍放声,想必他是将那收据放在此柜上。
皇甫天雄不觉一阵开心,等的他们走后,便是取来。
那麻大管家接着和那下人聊上几句后,便是吹灭了油灯,出屋关上门去。
皇甫天雄与仇捕头悄悄地推开那柜子,闪了出来。
“小弟,快找下那收据在否?”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来到柜前找起。似乎甚是好找,柜上也未有几本书,便是见有封未封口信笺放在一本书后面。
取去抽来瞄了眼迅速藏于怀中,与那仇捕头点了下头,便是匆匆出了书房,迅速离开麻大管家的府第。
二人在街头分手后,皇甫天雄匆匆地便是回了自己的破房内。
随手关好门,点亮那油灯,皇甫天雄迫不及待从怀中拿出那信笺,打开看起,顿时惊呆,只见其信笺写到:
已于数日前回到家中,爹娘身体无恙,一切安好——弟顿首。
皇甫天雄大失所望,此根本非那张收据,只是那麻大管家一般的家信。
再抖那信封,里面已是什么也没有——
直怪自己大意,从书柜上拿出时未仔细看阅,那他会将那收据放于何处呢?
想来也是,如此重要东西他会随便放之,定是要随身带着。
皇甫天雄忽地想到那柜子,柜后方砖地面为何会是如此干净,之前还猜测是平日打扫的缘故,现想来甚觉可疑,表明此处乃是有人经常动的。
极有可能此处有个暗柜或是暗箱,可惜当时未加以注意,只能是找个机会再去一次了。
正想着,麻府中响起二下敲更声,按现代时间已是九时,看看屋外,仍是昏暗,远处电闪亮起、雷声滚滚。
想起麻芸秀正等着自己呢!匆匆地便是整理了下衣衫,朝麻芸秀闺房跑去。
匆匆地路过那密林时,有言语声传来,皇甫天雄停下身,细细听了下,好似非府中下人。
不由甚觉奇怪,顾不得密林湿漉,一个弯身钻了进去,透过缝隙,却见二位女子正匆匆地背离‘好晴阁’朝前走去,想必刚从那出来。
看此二人应是一主一仆,听她们对话起:“夫人,老爷如此急找你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