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鲛衣,但是还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ηδkδλβδνδkkδ!!!(你要干什么!!!)”
谢落沉默了一下,知道自己似乎是玩大了,也不敢在他身上乱摸,只怕小美人一个想不开就羞愤的晕过去。
调戏和调戏过头了的区别,她还是分得清的。
她一边起来一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身下错综复杂的藤蔓狠狠绊了一跤,整个人又摔回了青年的胸肌处。
少女舌头微张,一抹湿意透过纱衣,准确无误的落到了青年漂亮结实的胸肌之上。
安塔斯睁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全了,绯红的颜色遍布全身。
“νσkσkξσ!(你!)”
谢落尴尬的收回了舌头,刚想要解释一二,却发现安塔斯已经明晃晃的晕了过去。
这是真晕啊,还是直接被气晕的那种。
只是……哪怕青年现在是晕着的状态,身上的绯色也还是没有褪个干净,看上去十分诱人。
完了,玩大了。
谢落只好起来,用藤蔓将他给捆了起来,然后在008的指导下找了一个有大水坑的山洞进去暂时住着。
至于安塔斯,也得一起带走。
要是这次安塔斯跑了的话,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回来了。
对于这一点,谢落心里有数。
她有罪。
阿弥陀佛。
但是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啊,要怪只能怪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藤蔓那边又有了新的动静。
海湾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大雾,一只小巧的木船在雾中晃晃悠悠的出现,一直停在祭坛的岸上,上面放着许多白色的布。
那个被他们称为老大的人穿着一身白,然后走到祭坛之上,对着海湾行了一个叩拜礼。
随后示意手下的人上来,那两个手下抬着一个被打的不成人样的成年男性上来,然后取出一个木碗,将其手腕割破取血。
等取够了一小碗血以后,老大接过血碗,然后走到小木船旁边,将白布接过,又把碗给放了上去。
他嘴里念念有词:“请求海神护佑我们太平,请求海神护佑我们太平,请求海神护佑。。。。。。。”
小木船在他不断重复的念叨声里越飘越远,就像是有什么控制着这小木船一样。
随后,他捧着那些白布,放到了身后两个女人的手里:“去把新娘的衣服给赶制出来,一定要仔细着,海神的新娘可马虎不得。”
“要用上次海神送来的珍珠和各种各样的珠宝制作,还有饰品什么的,你们也和桑榆说一下。”
“是,老大。”
老大看了一眼那个因为被放血而导致脸色苍白的人,对着两个手下吩咐道:“他还有用,找些药材给他止血,最近要忙祭祀事宜,你们那边多辛苦些,一定要把人给看稳了。”
“对了,你们现在去把村里的人给召集过来。”
“是,老大。”
那两个人半点不敢懈怠,立马就把人给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