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赤鸢瞠目结舌:“什……么……你说我和赤也睡死在大马路上?”脸上带着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赤也在哪里?我要去找赤也!”
看见像支离弦的箭那样快速冲出去的切原赤鸢,柳及时的抓了她的手,脚踩在被子上,而被子和竹席之间产生了摩擦,从而打滑,由于惯性,他倾身将赤鸢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心跳加速,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还留着那两张电影票根啊。”柳将头埋在赤鸢黑发中,轻轻闷声。
切原赤鸢没有明白柳莲二话中的意思:“嗯?”他在说什么?
“我们第一次看电影的票根。”他无法自控的将赤鸢揽得更紧。
听得出,柳此刻的语气很激动,也很高兴,声音里无时无刻都透着对切原赤鸢这个人的喜欢与眷恋。
她墨绿的眼瞳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赤鸢茫然:“莲二,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房间内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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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墨绿的眼瞳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赤鸢茫然:“莲二,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房间内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柳莲二与切原赤鸢对视,话从口中淡淡的溢出:“以前的也好,现在的也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他清澈见底的眼眸不带一丝虚情假意,完全真情表露。
默然,切原赤鸢侧过头:“莲二,我们现在可是在旷课中啊……”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事,合适吗?
赤鸢的话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柳莲二匆忙起身:“小鸢,你没摔疼吧?”
撑起身,盘坐在榻榻米上,赤鸢嘀咕:“有点!”但比摔在生硬的地板上效果好多了:“还有,我好像已经睡醒了,所以我们中午就去学校。”
“真的睡醒了?”柳莲二凝视着切原赤鸢那张疲倦的脸,疑惑到。
“是是是。”赤鸢连连颔首回应:“我真的醒了。”说完冲出卧室,来到客厅,却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仁王雅治和朝仓雅美,而自家母亲死死的盯着仁王发呆,她忍不住出声:“……我说。”
闻声,朝仓借机站起身对着赤鸢微笑:“鸢鸢,你醒了呀?”
立刻用手捂着脸:“啊啊啊,好刺眼的笑容。”切原赤鸢无限感叹。
朝仓的笑僵在嘴角:“什么?”她不知道赤鸢口中的刺眼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朝仓经理,你不用那么纠结小鸢的用词,她没有恶意。”柳莲二出声解释。
这时,切原赤也从自己的房间里慢步走到了客厅,右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好疼。”头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过一样,昏昏沉沉的:“……”他皱着眉宇环视着客厅的人,眼瞳中闪过几许陌生:“你们是谁?”
切原赤也的一句‘你们是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赤也,你睡傻啦?”赤鸢走到切原赤也的面前,伸手摸着他的黑色卷发。
他往后一退,全身僵硬的紧靠在雪白在墙壁上,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哪位?”切原赤也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是你姐姐啊。”双手撑在切原赤也身体旁的两侧墙壁上,赤鸢将他禁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中:“你叫切原赤也,我叫切原赤鸢。”脸部冷峻:“你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好不好?”不淡定的她,怒气犹然而生。
柳莲二拉住了赤鸢的右手:“小鸢,冷静一点,你吓到赤也了。”
在这个夏天,切原赤也全身颤抖,双手冰冷,面色难看,好像真的不是在骗人的样子。
“赤也怎么回事。”朝仓十分焦急的扯着身旁的仁王雅治制服衣角:“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仁王在左右为难之下才说出了大家都被遗忘一点:“是不是因为赤也的头撞到了电线杆,所以才会失忆的?”
闻言,朝仓雅美对着仁王雅治又捶又打:“混蛋,白痴,猪头,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小心一点的嘛。”她气的落泪:“你看,赤也都把我给忘记了。”
“如果是因撞到头了导致失忆,那么再撞一下是不是就可以恢复了?”从刚才都未曾出声的切原母亲说到。
“妈妈,你别闹了。”赤鸢大声阻止:“赤也都怕成这样,还肯自己再去撞电线杆吗?”最明智的选择应该立即去医院就诊。
“我有个绝好的方法。”仁王瞬间想到了什么,俯身拎起了网球袋:“我们现在就去学校。”说着,他上前拉着切原赤也就往屋外走:“赤也最怕的人是真田,估计看到真田的那张死板刚硬的脸后会忆起些什么。”
听到他这番话后,赤鸢情绪激动:“音痴英明!”她还是第一次从心底里深深的佩服仁王雅治。
“……”柳莲二内心纠结:这种民间偏方真的管用?
午休时,一行人出现在立海大校门口,在赶往教学部的途中遇到了正在巡逻的辅导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