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
我这无处安放的脚啊。
偏偏小庄还得意的不得了,“修哥,我聪明吧,东西放上面,可干净了。”
季修:“。。。。。。”
季修表示不想发表意见。
这跟铺地毯似的。
麦婶在外间喊:“季修,吃过饭了吗?在婶家吃。”
季修走出来,“不用了麦婶,我吃过了。”
麦婶笑的很开心,“前几天小庄拿回来的叫簸箕的盘子,太好用了,他说是你教的,婶还没谢谢你呢,别客气,坐下来再吃点。”
在麦婶的认知中,季修说的“吃过”,就真的仅仅是“吃过”,而不是吃饱。
看了一眼碗里那几片熟悉的咸叶,季修打了个寒颤。
“麦婶,我是来提醒你们,豆苗可以吃了,不要放太久,老了就不好吃了。”
“豆苗?”
季修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麦婶一拍大腿,“你不说我都忘了这玩意儿了。”
季修:“。。。。。。”
人都找过来了,不给面子硬要继续吃饭似乎不太好,麦婶果断选择去掀开豆苗盖子。
一股浓郁的清香把麦婶给香傻了。
这味道,好香好清新啊。
再一看,托盘里的小豆苗,小小棵,嫩嫩绿绿的,赏心悦目。
凯叔和小庄也放下碗走过来看,一时间,初次面对“种植”这种毫无概念的东西,三人都说不出话来。
“这。。。。。。这就是豆苗?”
“这能吃?”
“。。。。。。”
面对三双求知若渴的目光,季修心底微叹。
贫穷使人落后啊。
中午这顿饭已经做了,不敢奢侈再做一个菜,答应麦婶晚上过来教她做豆苗,季修才返回自己家。
下午的时间,季修进山砍了很多咸叶,去掉叶子,留下根,继续做盐。
晚饭时间一到,季修收拾好,就走去麦婶家,准备教麦婶做豆苗。
临走时,季修用叶子包了一点盐。
家里就麦婶和小庄在,凯叔出去打猎还没回来,回想起麦婶家餐桌那两大盘,季修将一整个托盘的豆苗全割了。
主食还是肉汤,已经做好,季修将豆苗简单地炒了炒,加了自己做的盐,继续煮了会儿,就要出锅。
麦婶赶紧拦,“季修啊,你怎么不放咸叶呢,这样没味道不好吃的。”
季修微笑说:“我放了。”
麦婶、小庄:“?”
啥时候放的,他们怎么没看见。
季修随手扔绿盐的时候,他们自动性选择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