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媛虽说不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小姐,但是也是从小被家里细心培养长大的,对于豪门里的勾心斗角,一开始她也是不懂,但是经过这些年在池家的生活。
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裴媛了。
“幼倾,大嫂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心里不要想,做,也别做,害人害己这几个字,我想你比我清楚。”
池幼倾苦笑了声,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脸上的那条伤疤。
害人害己,好一个害人害己。
裴媛该说的都说了,起身准备离开,池幼倾在她的身后说了句。
“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
裴媛停下脚步,微微的叹了口气。池幼倾自小就受尽池家的宠爱,几乎想要的东西,池家都会双手奉上。
除了五年前那件事,她没有得手,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池幼倾执念太深,终究是苦了自己。
沈氏医院。
池溟被推出手术室,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上的细汗,足以证明池溟经历的疼痛。
沈云泽随后走了出来,摘下脸上的口罩。
“胃出血,已经止住了,楼遥你去办理住院手续。”
楼遥不敢耽搁,赶紧去办住院手续。
丛霁一路跟着池溟来到医院顶楼的特殊病房,寸步不离的站在病床的旁边。
沈云泽换好衣服走进来。
“放心吧,死不了。”
丛霁当然知道池溟死不了,可是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整天生不由死,行尸走肉。
还不如一直待在疆北玫瑰花园里做个游手好闲的花匠。
沈云泽解开西装扣子,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疲惫的闭上眼睛:“池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沈云泽这一点跟丛霁是统一战线,疆北的确是池溟最好的归宿。
京城,终究不是一个好地方。
“池家那位不知道是抽什么风,偏偏要池溟进财团,这次似乎是认真的。”
整整十年,池御齐都没有提过要池溟进池家财团,这次居然主动把池溟从疆北喊回京城,还用楼时欢的嫁妆作为要挟。
“那些股份就算了,可是时欢姨的嫁妆,池溟不可能不要,池家那位是专门拿池溟的弱点去要挟。”
丛霁知道这件事后,气的不行,没想过池家如此卑鄙。
沈云泽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知道,池家财团的股份以及楼时欢的嫁妆,池溟一样都不会给池家沾染半分。
“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池家老爷子在打什么算盘,而且,池家那两位少爷,会轻易给池溟让位?”
池衡是一步一步坐到今天的位置,而池盛,心根本不在经商上面,这些年净顾着吃喝玩乐,是京城出了名的浪子。
丛霁:“池衡不像是会背地里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