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一想买的搭的更多:“先不用,还没说要解雇我。”
这时候门被打开,舞蹈老师满脸不可置信尖叫:“这门是怎么了!”
他就出去接了个电话,门都干碎了!
几人都不说话,余意也在气头上不想解释。
舞蹈老师捏着兰花指,又看了一眼祁和轩倒在地上:“我的天啊,你们打起来了?”
但根本没人理他,余意看着表,跟刚才电话里说的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一只手拎起祁和轩,抗在肩膀上就出去了,身后三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追,最后还是齐烁追过去了。
正好救护车到门口,余意直接给丢了上去,护士们的手握在担架的两边,还没见过这样的。
余意带着他做了一套完整的检查,细心到验尿的时候尿不出来他在旁边吹口哨。
因为检查的全面,排队取报告,折腾完已经下午了。
余意向来是藏不住事的,冷笑一声,这纯拿他当大傻子,还疼的走不了路,医生说屁事没有。
余意拿着一沓子报告单,挨个给他说:“你肾不好,有肾结石,医生说多喝点水。”
“肝也不咋样,早点睡觉吧,你不会大半夜还起来练习吧,那你跳成这样还是挺不容易的。”
“哦还有点颈椎病,玩手机玩得。。。这你不会说是我这一脚踢出来的吧?”
余意对着备忘录给医生说的话都给他念了一遍,还加了点自己的看法。
祁和轩在一边听得脸一阵黑一阵白,周围的人熙熙攘攘,他们甚至没有带口罩,已经有人在录像了,他可以想象明天网上铺天盖地的那些言论,但偏偏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不能发飙,他只能维持自己的人设,沉默不语,或者点头应一声,来体现余意的刻薄。
他现在就希望余意说话能快点,让他快点结束这折磨。
他终于翻到了最后一张:“最后这个腿,医生说骨头一点问题没有,至于你为什么站不起来,医生说可能是心理太紧张了,让你勇敢点,啥、事、没、有!”
余意冷嗤一声,刺的祁和轩脸发红。
他想给病例甩到祁和轩身上,但想想又收起来,万一就有点用呢以后。
看了眼时间,余意懒得再跟他说什么:“自己打车回去吧,体检的钱不用转给我了,就当打发乞丐了。”
他转身就走了,明天考科一,不去了。
但在医院里的视频很快就被有心之人传到了网上,在有心之人的可以引导下,舆论倒向祁和轩这一边,除了余意的粉丝还在拥护他。
祁和轩的粉丝骂到了余意微博底下。
他晚上回来后洗洗就吃了睡,平板支着傅允川演的剧。
晚上不知道多少电话打进了他手机,放在枕头边上的一直在亮。
余意睡觉手机向来都是静音,天大地大都没有他觉大。
但凌晨三点的时候,余意模模糊糊好像听到了门铃响,他觉得可能是错觉,这么晚了谁来他家,但很快就是剧烈的敲门声,外面的人好像逐渐丧失耐心,门敲得震天响。
余意被吵得睡不着,无奈爬起来。
不是别人家装修,他穿上拖鞋,连灯都懒得开,反正黑天他也是能看清楚的。
门还在响,不知道是谁,有什么急事。
余意打着哈欠打开门:“谁。。。啊?”
“大半夜你问都不问就敢给陌生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