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去领了一个什么奖,身上还穿着正装,衬衫的领带被扯得松松垮垮,袖子也卷上去一半,衬衫扎在裤腰里,勒出精瘦的腰,再往下两条长腿交叠,这个姿势裤子紧绷映出里面的衬衫夹,穿着黑色的丝质袜子的脚踩在地板上。
余意看了眼那个袜子,想到早上离开时的事,脸微微一红撇开视线。
傅允川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边框的眼镜,没有度数保护眼睛的。手里翻着不知道什么剧本,刚才回来的时候被熟悉的导演硬塞的。
他抬头,见余意又停下来,手里的鞭子挥动传来破空声,余意吓得赶紧爬回跑步机上继续。
因为最近余意的生活像是养猪一样,体重胖了十几斤,紧实的腹肌都吃没了,傅允川勒令他开始减肥。
早上傅允川走之前叫他在回来之前起床跑两公里,余意转着眼珠问他大概多久。
傅允川心里像明镜一样,脸上毫无波动,告诉他大概下午五点左右。
实际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他在大概将近四点的时候回来,果然看到余意折腾跑步机想投机取巧,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给他拽到上面来,找出自己早就想用的小皮鞭,搬了一个板凳来看着他。
一偷懒就一鞭子下去,他内心痴迷得享受着余意身上留下的印记,但脸上却风平浪静,压抑着自己坐着这里人模人样得看着剧本。
忍得越久,吃的时候越爽,要等到时机到了的时候再动,才是最香的。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余意的屁股上。
余意捂着屁股窜起来:“你干嘛,我这不是好好跑着呢吗!”
好端端的怎么又来一下。
傅允川装作不在意:“哦,我以为你在偷懒,不好意思。”
余意气得转过脸拖着两条麻木的腿继续,他都没有力气跟傅允川辩驳什么了:“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听听。”
傅允川翻过手里的书页子:“一会你偷懒我不抽就是了。”
余意觉得也对,他现在只想赶紧跑完歇会,累死蛇了。
跑完余意累得摊在那里一动不动,傅允川给他扛起来丢到卫生间,给他洗掉一身臭汗后给他揉捏着腿,不然明天会肌肉酸痛。
余意晚上睡得像一条死鱼,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他噩梦的开始,第二天早上七点就被傅允川从被窝拽起来,威逼利诱□□全都不好使,硬是被拽到跑步机上连滚带爬两个小时,小鞭子抽的他一身红痕。
洗完澡余意拉开浴巾给傅允川展示满身红痕,抱怨他这么用力干什么。
但傅允川的视线流连在他小腹极为敏感地带的那道疤上,指尖在上面划过,余意下意识一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摸了。”
余意去扯他的手。
傅允川问:“还疼吗?”
余意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这块是死肉。
傅允川探头,炙热的吻留在了那处。
余意头皮发麻:“你别。。。”他刚这么剧烈的运动完,可不想再耗费精力了,傅允川怕是想要他的命。
傅允川搂着他靠在他的小腹上久久没有说话。
余意觉得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脆弱的傅允川,他下意识把手搭在傅允川头上,重复一遍:“不疼了,其实、其实以前也不是很疼。”
他撒谎了,他疼得要了命了。
一瞬间气氛变得古怪,余意还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傅允川,很快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余意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是个微信视频电话,雌父的。
雌父的!
他赶紧拍着傅允川的手臂:“傅允川傅允川!我雌父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