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程景对她说。
“记住,以后只要我在,你就可以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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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记忆袭过来,涂秀秀眸光轻动。她发沉的心脏,与方才被欺辱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形容一种难以言诉以及无法消融的困境。
她看着程景。
那话,她记得。
可是现在,又算什么呢?
‘以后只要我在’这话放在当下二人之间门,倒有些奇怪。
理不清这状况,又好似能明白,程景不过是顺手一帮。
说一句泄气的话,撇开程景过往对她的无情,程景当真是个极好的情人,有钱有权有势,有颜值有身材,技术更好。
即便分手,也能对前任施以援手,毫不吝啬。
涂秀秀的心,很没出息的有些疼。
红发女人问:“你是谁?别他妈管闲事。”
程景没看女人一眼,但手已将涂秀秀松开,她淡淡说了一句:“看什么,打回去。”
再平常不过的语气。
红发女人听不懂中文,但周围能听懂的都惊了一跳。
包括老板。
老板见过程景,只知道是个涂秀秀认识的有钱人,乍一听这话,当时就愣住,他上前要说什么,倏然间门便见涂秀秀一步上前。
‘啪——’
寂静,震惊。
在红发女人发作的同时,不知何时出现两个黑大衣将人一把按住,红发女人身边带着的人想上前帮忙,也被轻松制止。
程景有带保镖的习惯。
这二人还都是实战出来的,和寻常保镖不是一个级别。
涂秀秀打完人,再转身,微抬着下巴。
既然人家都不怕惹麻烦,她又怕什么呢?
涂秀秀粉唇轻启,指腹在袖中轻轻摩挲,悠悠道:“程总知道她是谁么?”
程景瞥了眼被拖着出去的女人:“不知道。”
涂秀秀说了一个当地大亨的名字,红发女人就是那人的独女。
老板也在旁边直言,惹了麻烦。
程景听完,只是瞧了眼涂秀秀脚下脏掉的裙摆,她习惯性去摸大衣口袋的烟盒:“那你先问问她,知不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