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记得,他年幼时身体也不好?
无数的想法在脑海里闪过,她愈发严肃凝重的表情收在祁北伐的眼里。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想到了什么,会有这个表情。
他稍缓语调道:“应酬难免要喝酒,不过只是喝了两杯,用不着用这种眼神看我。”
秦悦不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倒是让祁北伐不甚自在,不由多问了一句:“做什么?”
秦悦竟弯了唇角,眉眼弯弯地说道:“你若是个女孩子,一定特别娇气。”
“……”男人俊脸骤然一沉,旋即薄唇沉沉的掀起一抹弧度:“那是不是该庆幸,你是个女的,我才舍得对你手下留情?”
秦悦闻言不由怔住。
而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笑了:“原来祁总,即便变成女孩子,也要跟我谈恋爱结婚啊?”
男人瞳孔微紧,蹙起墨眉:“你胡说什么。”
秦悦还在笑,笑的明媚灿烂:“虽然知道你爱惨了我,却不知道,原来你对我用情至深到这个地步。即便性转,也要认定我了。”
见他黑着脸要起身,秦悦牢牢地抱住他的脖子,笑吟吟地说道:“别生气啊,爱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说不得的事。”
祁北伐耳根子红的如同火烧一般的滚烫,紧绷着的面部线条却是极为冷峻。见这女人嬉皮笑脸,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大手一挥,手掌扣住她的细腰,在她腰侧里掐了一把,疼的秦悦嘶了口凉气。
秦悦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掐我干嘛啊,松手。”
要掰开他的手,被祁北伐用力抱得更紧。
“秦悦,你既然知道我爱你,就老实点,别整天撩火。”
祁北伐喉结发紧,语调极为深沉:“否则我真不知道,我爱你太深,对你而言,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当然是好事啊。”
秦悦想也不想就说:“能有什么坏事?”
她自以为她跟祁北伐,最糟糕的事都经历过了。这男人‘折磨’人的手段,无非也就那点。
他是个君子,做不出太狠下作的事。
即便当初,也都是尽可能地无视她,未曾加以报复。
秦悦自不认为,到了这一步,祁北伐还会有什么,她不知道,预想不到的事。
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轻眨的眼神妩媚:“难道你还能吃我啊?”
她一脸肆无忌惮,明媚张扬都笑意,很勾人。
祁北伐注视着他一会,“晚上有个晚宴,一起过去吧。”
秦悦闻言一愣,问他什么宴会。
商会的晚宴,谈正事的。
秦悦一贯不太喜欢这些场面,祁北伐便也没打算喊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