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
“不错。”
“老弟来自‘漠北’,在我这牧场讨生活,不是很好么?”
“真要那样,我就不会离开‘漠北’了。”
倒也是!“老弟……”
“多谢场主厚爱。”郭解一抱拳,要走。
云鹤忙拦:“老弟不能走!”
郭解道:“场主……”
“老弟走了,我怎么跟官老交待?”
“我说过,宫老那儿自有我说话。”
“不,老弟……”
“告辞!”
郭解又要走,云鹤却拦着不放。
郭解道:“请场主让我走!”
“请老弟留下,不要到内地去。”云鹤还是拦着不放。
“场主……”
“老弟,‘汉威牧场’好不容易有了你。”
“那是场主抬爱。”
“不……”
“场主,再怎么说,我总是牧场一名工人,工人的活儿,谁都能干。”
不错,并不一定非他郭解不可。
“不,老弟惹‘沙匪’,杀鬼、狐,无论到那儿,都能给那儿增名声。”
“说不定也招灾惹祸!”
还真是!
“有老弟在,就没有灾祸。”
“那何如根本不招灾惹祸?”
“不……”
“场主,牧场要什么名声?”
“老弟呀!名声就是生意。”
云鹤他就是不说实话,他也知道,不能说实话,因为他听郭解说,郭解告诉过那位宫老,两边都不愿沾,只想找碗饭吃,所以那位宫老才让他郭解到“汉威牧场”来。
“我不敢认为,我对牧场的生意会有助益。”
郭解也一直没说实话,他不愿连累石天。
“老弟你忒谦,别忘了,我做的是这个生意。”
“可是……”
“老弟,你到那儿都是吃饭,何不帮帮云鹤?”
“场主,我不能永远跟马匹、羊群为伍。”
“我知道,可是老弟至少帮‘汉威牧场’打响名声,请老弟看在宫老的份上。”
不提那位宫老还好,已经告诉那位宫老,他两边都不愿沾了,那位宫老还绕着圈子把他荐介到这个“汉威牧场”来,这不是骗了他么?真说起来,他并不欠那位宫老什么;所谓救他,那只是那位宫老怕他被拉到那一边,想把他拉到这一边,并不真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