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鬼?嘀嘀咕咕的谈悄悄话!”
亚马向雷立铭眨眨眼,一面应声道:“马上就来了!”一面低声向雷立铭道:“进去后也不用再对他客气,他再对您无理责骂,你就用力摔杯子,把你的人都叫进来!”
雷立铭道:“你已经看出我有人埋伏了?”
亚马随手就指出了几十个明的、暗的打手来,笑道:“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
雷立铭叹道:“这些本来是用来对付你的,有族中长老在座,我可不敢。niyuedu”
亚马笑道:“他一样可以辩称是要对付我呀!”
雷立铭一想正好,却又道:“我并没有跟他们约好用摔杯子作暗号呀!”
亚马道:“你们约的是甚么暗号?”
雷立铭道:“他们只听我大吼一声!”
亚马道:“那你就一面摔杯子一面大吼!”
亚马回到包厢,眼睛往窗外一瞄,果见四周人影幢幢,似乎雷刚调集的人手已全部赶至。
雷景光正在摆架子生气道:“雷立铭你甚么意思?亚马把老夫约到这儿来谈正事,你凭甚么把他拉到外面去,有甚么暗谋诡计不成?”
雷立铭冷哼一声正要反驳,亚马却提前插口道:“我在跟他谈生意,打算跟他合伙开赌场!”
雷景光脸色大变,厉声道:“谁都知道‘赌场’是我雷景光的,雷立铭你敢?”
亚马冷笑:“我正打算叫他用一百万两黄金,在武汉三镇一口气开七家联锁经营的‘尊荣赌坊’除非你肯把鱼玄玑放出来!”
雷景光怔了一下道:“甚么鱼玄玑、肉玄玑,老夫从来没听说过!你是来搅局的么?”
雷立铭拿起一只酒杯用力砸在地上,怒吼道:“来来啦,把亚马捉起来!”
亚马也拿起一只酒杯,用力砸在窗户上“砰”地一声,玻璃粉碎,同样大吼道:“来人啦,把雷立铭捉起来!”
刹时间,房门撞碎,数十条彪形大汉手持凶器冲了进来,大吼道:“谁是亚马?亚马在哪里?”
刹时间,楼下大门亦被撞碎,雷刚领了数十名人手直街上楼,见人就打,一面大吼道:“谁敢对我家老头子无理?”
雷立铭一见是雷刚,厉吼道:“雷刚,你想造反?你明知道这家店是我的!”
雷刚一向个性刚直,咆哮道:“是你的店就可以联合外人,欺侮我老爸?”
亚马却站在中间,打开嗓门大叫:“哎呀,不得了啦,打死人啦,又杀人又放火啦!”
果然在一场混乱的打斗中,有几盏油灯被打翻,窗帘、桌巾开始燃烧起来。
亚马却左一窜,怒打雷立铭的打手,右一窜猛打雷刚的人马。
正在打得热闹之际,亚马却抽空溜之大吉啦!
华灯初上,夜色已临。
雷景光的马车却像发了疯似的赶了回来,才到大门口,就从车上跳下一个年轻人来,紧急大叫着:“快,赶快多调人手去救老爷子!五月花里面,已经打成一团啦!”
大家都知道老爷子与一个叫亚马的有约,地点就在五月花。
而五月花是雷庆堂的地盘,他们与景光老爷子早就面合心不和了。
准是那个混账的雷庆堂欺侮老爷子人单势孤,终于拉下面子要下毒手啦!
于是这景光大爷府上的管家、护院、男丁、杂役,个个义愤填膺,抄起家伙就往外冲……
那年轻人又大叫道:“还有,赶快派几个人保护邢少爷!”
果然也有几个平日与邢云飞较好的庄丁也拿了兵器,赶往后院去。
乘着人们一阵忙乱,亚马正中下怀,立刻隐入暗中,跟踪那几名往后院去的庄丁。
他的目的,只不过是要他们为自己领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