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的卧室。她和华峰尽情的拥吻着,华峰很快就不满足于口唇相亲,忙手忙脚的开始褪冰雨的裤子。
冰雨急了:“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华峰不信,继续行动。
“你这个人真是的,我还能骗你?跟我在一起,除了上床你就不能陪我静静说会话?”冰雨真的发了火。
华峰住了手,一屁股坐在床上,抱着冰雨:“宝贝儿,我愿意和你说话,更愿意听你说话。”他朝冰雨的劲部亲了一口——很温柔的一口。
“我一定要给你生个漂亮的孩子,因为我太爱你了。”冰雨很有决心的说。
华峰心里的泪已流成河,即使有了和冰雨的孩子,一旦他出了事,那孩子也会一辈子被别人骂——杀人犯的孩子,黑社会的后代,甚至会被称为狗娘养的。
想到狗娘养的时,他的无名夜火上来了,心底在咆哮——谁敢骂冰雨是狗,老子废了他,妈的!!
他真的好怕拖累冰雨,真想给她一大笔钱,而后和她分手,但他实在舍不得离开冰雨。一想到将来冰雨可能嫁给别人,别人那肮脏的东西可能进入冰雨体内,他就发狂般的痛苦,最好在自己死前,把世界上有性能力的男子都杀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真的能一辈子对我好吗?”冰雨第一千次问到这个荒诞的问题。
“没……没一点问题,一……一点问题没有。”华峰语无伦次的说。
二人长长的吻,深深的吻,甜甜的吻,被冰雨妈妈发现了咳嗽了两声制止了的吻。
饭桌上,冰雨的爸爸用筷子指着华峰:“你小子可不能亏待了冰雨,否则我可饶不了你,我年轻的时候在少林寺练过。”说完,笑得跟老顽童似的。
华峰觉得嘴里好苦,心里更苦——这是多么和睦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他的加入可能会毁了这个家,还有自己的父母呢!
想到最后,总会想到钱——大捆大捆的钞票,那鲜艳的色泽,黑色的诱惑,在他看来,是无法阻挡的。他象染上毒瘾一样染上了钱瘾。
海明每天在为案子忙,忘了吃饭忘了睡觉忘了洗澡,更忘了伺候好丝丝。
丝丝有个很伟大的设想——海明爱她包容她是毋庸质疑的,何不再离开他一次去寻找幸福,大不了,又被别人睡了,跟谁好不是个好,实在寻不到,再回来。万一找到了,那就太幸福了。
海明在她心里是个不解风情,不懂得她的心事,只会在她肚皮上爬来爬去胡乱蠕动的木头桩子,不要也罢。她对海明的爱,淡如水,依靠一下而已。她真希望,杰克那迷人的蓝眼睛能再次出现,好象不太可能。洋鬼子对谁都可能说爱——对和他们性别不同的狗也会“I LOVE YOU“。
趁海明不在,丝丝拿出了信纸,打算给他留封很无情很伤感很哲理很操蛋的“遗书”,而后从他的世界消失一段时间或很长时间——短的话,就几天,长的话则是一辈子。
海明:
让我最后叫你一声——亲爱的。
知道吗?你真的不能给我什么,除了空虚和寂寞。我离开你不是因为钱,而是不喜欢你的职业。你掰开指头算一算,好了一年多,你陪过我几天?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希望未来的丈夫是个很顾家很体贴温柔的人,而不是你:警——察——棒——子。
好歹我以前也是警察的女人,慰问一下:您在一线辛苦了,党和人民会记住你。但作为懂得幸福向往幸福的新时代女性,我不想记住你。再见!!
百般无奈的可爱女孩:丝丝
她很快收拾好了东西,就连没用完的那卷卫生纸也带走了,对了,还有那打高档卫生巾——贴在自己神秘部位的东西,又那么贵,可不能丢了。
走的时候,别说带走一片云彩,就是回头看一眼都没有,情景比再别康桥更糟糕,丝丝明显比老徐狠多了……
海明累了一天,晚上又加班,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丝丝,丝丝,做好饭了没?我快饿死了。”海明把警服脱了下来,扔在了沙发上。
没人答话,他以为丝丝在玩类似吓他一跳的鬼把戏,开始发挥刑警的特长——侦察。他把屋子翻了三遍,确定丝丝不在,重新回到卧室。这次,没有漏掉写字台上那不起眼的小纸条。
说是不起眼,这对海明可是重磅炸弹,能一下炸死他这么十个痴心郎。
意料之中,海明颤抖着读完那绝情的信,伤心的哭起来,小哭很快变成了大哭,马上又成了咆哮。
他的心真的碎了。要知道,对看重真感情的男人来说,和他睡过的女人是多么重要。做爱这东西,有时候是为了解闷,有时则是感情的升华。一日夫妻百日恩,正是因为做了爱。要只是在一起吃了三餐,哪来什么百日恩,该走的时候,去你妈的吧!爱谁是谁了。
午夜的时钟敲响了,给太多的人送来了逍遥,送来了糜烂,送来了性关系——一夜情,若干夜情,没有情干就行……
他想寻找点安慰,木木的拨通了华峰的电话。
“什么事,海明,你还没睡?”华峰很纳闷,海明从来没这么晚给他来过电话。
话音未到,哭声先到。华峰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