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芙压抑着心绪,执着梳子的手在微微打颤。
忽然,手上附上一片温热,接着那梳子便被人拿走了,那把青丝也被人接过去了。
时沛的手拿过刀枪,拿过毛笔,就是没拿过梳子,他略带紧张而笨拙的学着她刚才梳发的样子。
江雅芙见他那笨样儿,抿紧了嘴角,眼里潮气不再。
梳了有那么七八下,忽听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时沛赶紧停下,“疼了?”
江雅芙还不太习惯他这样,别扭极了,“还好吧,拽到了一根头发。”
“哦,疼了就说,我第一次弄,以后多弄几次就好了。”
江雅芙再度被他给惊住了,侧过了身子疑惑的注视着他。
时沛也觉得老脸热热的,但为了把媳妇哄好,他愿意说些肉麻话,反正这是卧房,没有外人在,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在她面前他也不怕丢脸了,反正这段时间在她眼里他也基本上没有脸了。
“你……你盯着我干什么?”
江雅芙终于笑了,笑靥如花。
“我在想要是能有什么东西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就好了,呵呵呵”她说着说着竟笑的止不住。
时沛脸色爆红,这下是真挂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上前一把将江雅芙给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放倒在床上。
时沛压在她身上俯视,故作凶狠,“不许再笑。”
江雅芙一点儿也不害怕他,“我就笑,你把我气的心口疼,还不许我现在好好笑笑?”
时沛也笑,却透着邪佞,“心口疼,为夫给你好好揉揉就不疼了……”
“喂!拿开!我还没说原谅你呢,呜呜~~”
很快账内就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省略一千字,你懂的)
温存过后,时沛靠着床头,搂着江雅芙,把玩着她的玉臂,慢慢平复。
他发现这几天焦躁不安的心居然静下来了,不去细究为何,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离不开她的,可以忍受与她异地而处,却丝毫不能忍受她在心里与自己分开。
一个大男人,承认自己的内心,承认自己以前做的很失败,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提了一口气,“雅芙。”
“嗯?”江雅芙迷茫的望着他。
“以前是我做的太不够,我以后一定……”
话没说完,时沛的目光突然一闪,一道闪着暗光的碧绿闯入了眼帘。
他停住了话头,伸长手臂,越过江雅芙,从床头那堆凌乱的衣服里一勾,一块碧绿的玉佩赫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