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的消息都指的是一个地方,看来韩礼这老匹夫驯养出来的&ldo;鸽子&rdo;,确实有些用处。
沈宓抬了抬眉没作声,拎起茶壶给他添了杯温茶。
闻濯低眸瞧着他,抬手捏着桌上的弯刀,随意丢去了一旁,掀袍落座到他身侧,钳过他的下颌上去凑了一下,&ldo;吓着了?&rdo;
沈宓无奈至极:&ldo;拿谁比作娇花呢,殿下。&rdo;
闻濯又凑上前挨了挨他,将清冽的酒渍沾到他唇上,仔细品尝完,一脸餍足,&ldo;叫我。&rdo;
闻濯将他揽进怀里坐着,抵住他的鼻尖,又抬手捏着他的后颈摩挲,听他缠绵悱恻地叫自己&ldo;闻旻&rdo;。
这两个字,如今满京城只有沈宓敢直呼,也只有他、叫出来顶好听。
&ldo;我这里得到的消息也是鸿运坊,他们将散播流言一事换成了赌注,引得新进京城的书生去赌,那些人都是户籍在支州的人,你们之前查不到也正常。&rdo;
闻濯扬了扬下巴看他,&ldo;你如今消息可比我灵通了,世子殿下。&rdo;
沈宓被他逗的窝进他颈间,低垂的视线无意间瞥到贵妃塌上那件&ldo;红皮&rdo;,调侃道:&ldo;还不满意你那身官服么?&rdo;
如今的锦衣卫内,虽有掌事的指挥使,但明令上都从了摄政王的部下,加上近来彻查沧澜书院一事,又积攒出来不少实打实的交情。
&ldo;抛头露面的皮罢了,还是家里的袍子顺眼。&rdo;
听到这里,沈宓起身捧住他双颊盯着他看了良久。
&ldo;怎么了?&rdo;他摸着沈宓温热的手背蹭了蹭。
&ldo;说起来,近日在府中都见不着你,这会儿得空,凑着紧得仔细瞧瞧。&rdo;
闻濯教他撩的心头打颤,强压着跟他胡闹的心思,只按着他的后颈贴了贴他的唇,&ldo;真想把你拴在腰上呐。&rdo;
沈宓倒是没什么意见,&ldo;我想跟着去鸿运坊看看。&rdo;
&ldo;不行,&rdo;前一刻还温柔的跟水一样的人立马变了脸,&ldo;这个没得商量。&rdo;
沈宓:&ldo;……&rdo;
果然,只有男人最会哄人了。
闻濯抬手捂住他幽怨的眼神,&ldo;你就算这么看着我,也没得商量。&rdo;
话落见沈宓没动静,又忍不住想哄,&ldo;沈序宁,这个真的没得商量,你再想想别的。&rdo;
沈宓扒开他的手掌,冲他挑了挑眉,&ldo;明日我要去见一趟姚芳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