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让厨房热些菜。&rdo;他吩咐说。
进了里院,濂渊正蹲在房顶上守着,一动不动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惹眼。
闻濯无奈收回视线,推门进屋。
四边窗棂的光线,叫屋中间的屏风挡了大半,唯有榻上那块暗的十分适宜。
榻上的人睡相并不怎么端方,被衾里头的身子一丝不挂,横呈在榻沿露了半个肩膀出来。
上头布满了牙齿咬出来的斑驳痕迹,瞧着还有些可怜。
闻濯过去扯过被衾将他肩膀捂好,作乱的手又捏上了沈宓双颊。
听见他皱着眉头哼唧两声,便喜笑颜开地凑下了脑袋,掰着他的下巴亲了亲,&ldo;怎么还不起?&rdo;
沈宓懒得同他说话,为了躲开他的动作,连忙闭着双眸往被褥里缩。
才缩进去半张脸,就发觉方才还好好坐在榻沿上的人,直接从被边儿掀开一道缝钻了起来,柔滑冰冷的布料扫着沈宓光裸的身子,逼的他扭着身子好一阵躲闪。
闻濯存了心不教他逃,扣着他的后腰把他拽进了怀里,随即单手解着腰带,边将唇凑到了他脖颈里。
沈宓本来还迷糊的意识陡然清明,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将他往一边推。
可他能使出来的力道,实在是不比一个开了荤牲畜,对方凑在他脖颈里吮咬的力道,就像一群附骨之蛆,在不断瓦解着他浑身上下所有的防线。
他被撩软了身子,撩酥了骨头,浑身下上所有被闻濯盖上印记的地方,都在叫嚣着要他尽情厮磨。
身后被涂了药的地方,也一阵抽搐,恨不得就如昨晚一般,撑着桅杆在风浪里,迎来一场暴雨冲刷洗礼。
&ldo;闻旻…&rdo;他慌乱喊着闻濯的字,却将欲拒还迎的气氛维持恰到好处。
闻濯的腰带识趣无比,不过须臾间便散的彻底,他扣着沈宓的后腰将他拖到身上,单薄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成为了他们紧热相贴的一道情趣。
沈宓夹起了双膝还在试图抗议,正好给了闻濯趁机拉住他脚踝的空隙。
整个人被猛地翻过身,后背被拉近身后结实的胸膛里,他还来不及惊呼,便被闻濯捂住嘴唇,带进了一轮乘风破浪的予取予求里。
沈宓脊椎的骨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掀起的浪,打的愈来愈痛,他想躲,却无处可躲。
身后滚热的气息,无时不刻落在他身上戳上专属的勋章,腰背上的咬痕就如同是历经风雨过的证明。
他想争议出声,想反抗,可身后的人一边铆足了劲,一边淡淡地讲:&ldo;濂渊就在房顶上。&rdo;
沈宓无声地宣告投降。
他如没有骨头的鱼一样,在浪中被拆卸重组,被折叠起四肢,被欺压的摇曳颤抖,接着在作孽的人怀里,掉出了一串接一串的金珠子。
闻濯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