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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杭州?后天回?筱兰在一旁听得清楚,她想起冬雪也是这么回答她的,又想起冬雪的情人也与人合伙汽车生意,莫非……不对,老懂姓李名锋,这冬雪的情人是阿伟对不上啊,纯属巧合吧?筱兰笑了笑自己便慢慢进入了梦乡……

房念心头起

在杭州的,还真是冬雪与“阿伟”。

“阿伟”出差去杭州有意没让手下人跟着而带上了冬雪,一来有些日子没见冬雪,他知道冬雪有点不乐意了,二来自己也想念与冬雪云雨中的滋味了。

自然人的名字“李锋”、老同学们学生时代的绰号“老懂”、情人间暧昧的称呼“阿伟”其实就一个人,筱兰以前听冬雪在电话里口口声声地“阿伟”叫着聊家常便以为是冬雪老公,而三个女人说秘密时,冬雪只说了事情的脉络,没说具体人的单位及姓名;而铁男虽说老同学;但一则他们信奉只聚兄弟不拖家带口;二则老懂结婚时铁男出差没赶上;所以;也从没见过哪位是老懂的爱人。

此刻,杭州某五星级宾馆里,豪华的套间,超规格的双人床上冬雪与“阿伟”如胶似漆地缠绵着,疯狂已将两人燃成了肉体的火焰……

“阿伟”的手机响起,打断了热烈的节奏,冬雪娇嗔地说“关了,好吗?”“阿伟”则一个右翻侧身伸手床头柜拿起手机,左腿搁在冬雪的身上悠然地接起了电话:“铁男啊,什么事?你要买车?我在杭州,后天回了再与你联系,没问题没问题。”

接了铁男电话的“阿伟”,脑子里映象出那天在铁男家吃饭时见到的依卉,那盈盈地握手、那一低头的浅笑、那内敛地温柔让“阿伟”有种另类的冲动,他很有一种领略一下这类女子的欲望。“阿伟”是那种虽瘦瘦见短的身材却五官无不透着情欲的男人,加上有钱也舍得花钱,所以总有些女孩被他迷住,但他有自己的情场逻辑,女孩容易惹麻烦,一不小心要死要活地吵着要与你结婚,说不准还弄个怀孕要挟你,“阿伟”可不想离婚,虽说家里的那位性趣不浓,但她里里外外地将家打理得象象样样,更重要的是“阿伟”不愿让自己视做心头肉的女儿受委屈,而结过婚的女人既有性经验又有避孕措施,离了婚的女人则不会轻易闹再婚更没后院起火之忧;所以更让“阿伟”倾心。

“有人买车啊?我一个小姐妹也要买车呢,今天让我陪她去看车,要不回了后我陪她上你那看看?”冬雪见“阿伟”接了电话后神情异样,便推了推阿伟说。

“算了吧,我也不在乎你一辆车的生意,别给我惹事了,你可是我的秘密老婆哦。”

冬雪心里黯然起来,是呀,秘密老婆,地下情人,男人的玩偶,我算个什么东西?女人的青春期能有多久?自己眼看着已步人红颜将老的中年,一旦人老珠黄,阿伟还会当我是个宝吗?心念之下,她觉着情人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自己的付出一定要物有所值。于是,日常里有过的一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冬雪复又柔情满怀地缠粘在“阿伟”身上,并惨怜兮兮地诉起苦来:“我那几十平米的老房子,最近老漏雨,墙体也到处伤疤,我想住住新房子了。”

“阿伟”听得冬雪这一说,心里一麻,冬雪只要开口他从没打过折扣,但买房可不是小数目。“有房住就可以了,不就晚上睡一觉嘛?我替你换辆好点的车吧。”

冬雪一听换好车心头一喜,她也早想换辆好车了,现在开的那辆是当时阿伟开过些日子的旧车。但此时的冬雪知道房子与车子的价值差异,也知道“阿伟”婉转的意思,她感觉到了作为情人那随时都有变节可能的危机,想购好一套房的欲望就更强烈了。

她搂着“阿伟”的脖子哀怨地说“房子早晚得买,现在房价天天在涨,晚买还不如早买,儿子也大了,总不能老让他在几平米的北间呆着,如果我早嫁了人也不愁自己买房了,现在我又没这个经济实力买房,你不帮我谁帮我呀?”说着说着冬雪哭了起来。

“阿伟”知道冬雪说的也是实情,凭冬雪这般身姿貌美有性趣的女人,当初离了婚马上嫁人或许也并不愁嫁个有钱的男人,何忧换新房?现在做了自己的地下情人总也是委屈了她的,于是就搂着冬雪安慰她说“好好好,买房买房,不哭了,再哭我可不喜欢哦。”

“那我回去后就看房?”冬雪乘热打铁。

“好吧,你自己去看吧,我不陪你了,房价连装修不得超过100万”,“阿伟”给了个尺度。

冬雪给了“阿伟”一个吻,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100万用足……

无形的手

依卉开始闲了,闲得她开始茫然。原本单位里的文字材料都她执笔撰写,现在换人了;原本一些外界活动由她张罗,现在总也轮不到她了。

依卉开始问题多了,多得她自己也开始疑惑。原本一向被视作最尊守规章的她被指纪律松懈;原本被称作工作最认真的人有了这样那样责任性的疏忽。

贾文在许多场合不止一次地批评依卉,当着大家的面指责依卉,还扭曲着事实地将一些问题的责任归咎于依卉。依卉是个吃苦耐劳的人却不是个忍得住蛮横无理的人,她感觉贾文没实事求是地说话,她感觉许多事情被贾文说歪了,她就当场分辨当场纠正,而贾文则在内部会议上点名批评依卉目无领导,工作懈怠,情绪化严重。

时间一长,同事们也开始对依卉有看法了,一则感觉既然领导说话了,肯定有其道理的地方,你依卉不该对领导如此态度;二则被贾文天天灌输着也感觉起依卉的这不对那不足了。于是,本就喜欢拍马的人也顺着贾文编派起依卉,而以前对依卉赞许的人也开始惋惜起了依卉,看出一些端倪的人暗中劝依卉“别拧了,肯定你什么地方得罪了领导。”

贾文一方面天天针对依卉找碴,一方面却借着找依卉谈话的理由,常常地把她单独招于他的办公室。他不甘心那次酒店夜宿没得手,他想让依卉在单位里孤独无援而屈从于他,所以他打开门大张旗鼓地奚落依卉,关起门动手动脚地假装安慰。

依卉恨透了贾文,却不知该如何对付他,她只是义正词严地抗拒着贾文的恶念,不让他得手。一次,忍无可忍的依卉怒诉贾文“你还象个人吗?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有权告你!”

“告我?我做什么了?证据呢?酒店里不是你进的我房吗?办公室里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吗?我这是工作,你能告我什么罪?”

是呀,我有什么证据呢?有谁看透这所有呢?如果我向人说,人们还不定歪想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今天我说他性骚扰,明天满大街的都以为我被奸了,出丑的不是他反而是我,我就是有千百张嘴也不可能天天一个个地去向人解释啊。依卉越想越悲哀,胃天天疼,泪天天流,人也一天天憔悴……

依卉上班只需接接电话看看门了,依卉更谨慎地防止着自己出丁点儿差错,以免被贾文当把柄大做文章。

许是贾文怕依卉真采取什么取证措施,找她单独谈话少了,渐渐地不找了。过了段时间后,依卉突然被通知调市文化局工作,但报到后让她先在家休息几天。

几天后,依卉被安排到了市郊文化站工作。

依卉惊呆了,市郊文化站离家十来里地,自行车上班得近一个小时,中午吃饭根本赶不回,女儿临近高考了,本想好好抓抓饮食周全营养,现在两顿饭成了问题。

更让依卉悲哀的是,到了文化站只让她管管服装道具看看仓库,不让她做其它事,说这是上面的意思。你说一个文化站本来人员不多,职责兼顾,专职看仓库能有多少事?一向将工作视为事业、视作人生意义体现的依卉突然地感觉心里失重了,目标模糊了,美好消失了……

依卉在家哭了三天三夜,然后万念俱灰地上了岗。

令人崩溃的消息

筱兰得知依卉被调往市郊工作,百思不得其解,周日她冲到依卉家想问个所以然。

“我被社会淘汰了。”依卉神情悲哀,低声却又满腔痛楚的一句话出口,眼泪已紧跟着话音在眼眶里打转。

筱兰被依卉那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弄迷惑了,“被社会淘汰?你不是一向受到好评的嘛?你不是一直充满信念与信心的嘛?社会?这概念也太大了吧?怎么说那么严重?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筱兰一连串的追问着。她确实搞不明白以前一直信奉“看人要多看人的好,做事要将心放得正,生活一定要充满信念,人生到处都有阳光”的依卉怎么低落得没了格调?

依卉含泪惨淡地一笑:“职场打拚的女人那,无时无刻不得不面对着一双无形的手,你要么用手腕去对付那双手,要么就甘于平凡。”她想起了上次酒店里作协老苏说过的这句话,她一字不改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是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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