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如花也只是略为迟疑了一下就笑道:“那也无妨。我会写一封信给你带去会元观地。不过这次你不是去找明和师长。而是让人带你去找**道长。”
“**道长?难道他也是神师大人的弟子?”尚楚贺没有听说过如花这一位师兄的大名。
“你只要去找到明和道长近身的那个小道士,把信交给他就行了。”如花没有解释,只是告诉他要如何行事:“请**道长的事一定要低调。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地话我怕他就算是出了手,也会半途中走掉的。”
如花虽然没有回答他地话。不过隐隐猜到了一些的尚楚贺很是感激地道:“那就谢谢叶小姐了,无论最后的结局怎样。叶小姐今天的这一份情尚楚贺永记于心。”
解决了这么一件大事,一直守在门外的叶棠让人开始给屋里上菜。晚膳过后尚楚贺抵不过林祺玉与叶云嵘的盛情,也跟着他们暂时住进了叶府别院。
只是在最后叶云嵘在只有与她两个地时候说了她一句,这次的事她做得虽然正确,却也有些鲁莽。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让尚家的人知道了她与无风道长的关系,很可能会让因为无风道长的原因将她也卷入京中的那个漩涡之中。如花却没有说什么,她只做了她所想做地事而
第二天一大早才刚开城门,着紧妹妹病情的尚楚贺带着如花的信匆匆离开了平城朝京城赶去。
当如花跟着叶云嵘在城里采办年货返回别院后,如花在一处庭院中遇到了林祺玉。
林祺玉想到前一晚地事,对如花道:“尚楚贺是个世家中少有的君子。为人端方。而又不失世故,比他那纨绔胞兄尚楚贤强多了。如果不是他为人重情,那尚家地未来就没有什么好争的了。恩怨分明地他今次欠下你如此大情。以后一定会有所报的。”
如花道是没有想过这些回报不回报地,别说自己还挺喜欢那个小姑娘的。就是并不认识的人作为一个医者也不能见死不救。她不能亲自前去就已经很郁闷了,还好她记得**师兄有说过十月以后就会回山上。**师兄的强项虽然是毒术。不过一个用毒的高手必定也是一个医道高人,如果**师兄也没办法救下尚咏琴的话。那就是她亲去也枉然的。
“对了,如今他欠下你如此大情,你先前的那个小小计划就更为可行了。”林祺玉边说边观察着她的表情,然后拖了一下又接着道:“还是说你已经有了自己的人选?已经用不着再把先前那个计划进行下去了。”
如花闻言身子轻轻一震,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计划。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也还是清楚他所说的“自己的人选”必是指的秦沐阳无异。真是奇怪,怎么大家都觉得她与那个人的关系不那么一般呢?
“我现在才明白,以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如花轻轻一笑,然后若有所感的道:“也许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人能真正掌握自己命运的。”
如花的感慨对林祺玉也有了些触动,他也是个不能命运执掌在自己手中的人:“也许你说得对,不过有些事总得去试试。如果试都不试就放弃了,那将来也许就会后悔了。这世上最没有用的就是后悔,所以我如果不试试是不会甘心的。”
这话如花两辈子加起来不知道听过了多少遍,不过也正因为这两辈子的经历让她的触动要更大一些。所以她只是笑了笑,就打算回屋去。
“对了,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林祺玉道:“我来的寻找的答案已经找到了。眼见就是年节了,府里要安排的事也很多,我也是时候回去
如花虽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便没有多想,只是真诚的的祝他一路平安。
“你想不想知道秦沐阳的与尚家的婚事是怎么黄的?”林祺玉冷不丁的丢出了这么一句。
如花很想对他说这事与她无关,她不想知道,可是她的身体远要比她更加诚实。正打算离去的身影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迈出的脚步也收了回来。早在昨晚她就以为会知道他是怎么摆脱这门怎么看都是十拿九稳的婚事的。可偏偏尚楚贺那人只说到尚咏琴病了就没有再将那事婚事的经过再往后说了。她当着大哥的面也不好追问,没想到林祺玉却也是个知情的人。
她的这个样子落在了林祺玉的眼中让他的嘴角闪过了一丝了然中带着惆怅的微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七三节
尚楚贺离开,林祺玉也离开了,芜州平城叶府别院里除了妾身未明的聂兰儿以外就没了外客。叶云嵘和如花兄妹俩在林祺玉离开后的两天里把前来平城的任务,采办年货的事也顺利的达成了。完成了这一切以后,即使有些不情愿,如花也只好磨磨蹭蹭的跟着大哥踏上了回邺城本宅的路。
临行的时候如花在院子里又再一次的见到聂兰儿,她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她的样子就像是特地在等自己一样。这让如花有些奇怪,在平城的这几日里她基本上白天都随着叶云嵘出去采办了,回府后除了与偶尔与叶云嵘和叶云峰一起用晚膳以外,基本上就守在自己的小院里没有出去过。基本上除了刚来的第二天以外,她就只在别院里碰到过这个聂兰儿两、三次。每一次她都只是匆匆点头即过,大哥和林祺玉让她离聂兰儿远一些的话她可是一直记在心里。
开玩笑,这个姑娘的身份可是“间”。前生的世界里自古代起为“间”者都是极富谋略算计的人,他们的身后都或明或暗的隐藏着一个或者几个大势力。有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们本身就是阴谋的代名词。商业间谍还好一点,与政治有关的间谍在她眼中就与某种黑洞物质等同。眼前这位姑娘的身后站着的可是吴王凤崇业,是她现在最最不想要沾染的麻烦人物之一,所以敬而远之就是她唯一能选择的态度了。
当然,她心里想是这样想。不过面上还是要给人几分面子的。不然让人看轻事小,因这丁点小事而这让样地“人才”记恨可就划不来了。前世有一句极有道理的话。叫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她不了解这聂兰儿是什么样地人,不过仅仅因为她敏感的身份就足够让她警惕
如花再一次用她那种“营业员式”地招牌笑容对拦在她身前的聂兰儿道:“聂小姐,没想到如花还要劳动你来送行。”
聂兰儿没有笑,她那以往极有风情的媚眼里更是一丁点儿的笑意也没有。她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如花那双漆黑明亮地杏眸,半晌没有出声。
如果如花真的只是个一个十五岁不到的大家小姐。怕是早就为她的这种无礼行为着恼了。可还好她不是,虽然这辈子大半的日子她都过得极为优容,可上辈子那种热脸贴冷脸的做得多了对这样地冷遇已经锻炼出了极厚的脸皮。
见对方没有要理睬自己的意思,如花又笑着继续朝她点了点头(这叫生意不成仁义在)。然后便打算绕过她去侧门停置马车地地方。
就在这时聂兰儿开口了:“如花小姐,他来看过你了是
正越过聂兰儿身边,背对着她的如花轻轻地皱了一下秀眉。对方虽然没有明着指出那个“他”是谁,可如花却偏偏就是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指地是秦沐阳。并且她出于一种女性的直觉,认为这位聂小姐对秦沐阳地情感绝对不仅止于一般的公事往来。想起第一次与她见面时。自己从她身上感到的淡淡敌意应该也是为了秦沐阳,而不是最先猜的凤崇业。
只是她这样问自己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如花正在猜想着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一边跟着如花身边的红蕊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才不管这位聂小姐是不是将来要让云峰少爷收房的姨奶奶呢,她这样无理的对小姐就是她不对。
“聂小姐。云嵘少爷还在等着我们小姐赶路回邺城呢。还是再耽搁下去。可能会不能赶在宵禁前进城回府呢。聂小姐要与我们小姐说地话要是不急地话。还是等以后您去了邺城时再说吧。”红蕊看似恭谦地道。
红蕊说地也算是实情。本来应该早上就动身地。可是如花一定要等到金玉楼地姜掌柜将答应下来地金锞送来亲自挑选一番不可。于是就耽搁到了现在。只不过她地说法要比实际情形夸大了一点点。
聂兰儿地媚眼总算是离了如花地身上。瞟了正为主子挺身而出报不平地红蕊一眼。那冷冷地眼神让回过身来地如花看着都觉得心中一颤。真不愧是选出来地负责叶家事务地人。一个女人能混到她今天地这个地位。没有几分过硬地本事怕是不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