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乐乐对苏克杰的抢白感到无语,但见他情绪明显不对,便没说什么,转头继续跟有过同样遭遇的金若愚继续讨论写邮件的事。
然而,苏克杰却再次说道:“我逼他洗袜子怎么了?”
“那双袜子已经臭到辣眼睛了!”
“他拿着那双臭袜子跟我吵架,把我们俩都熏哭了。”
孟南柯:“……”
这都能忍,不是真爱是什么?
沙乐乐:“……”
袜子臭到把人熏哭……那得多少天没洗啊!
金若愚:“……”
那画面,额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阿杰——”
“别说了,都是气!”
金若愚再次碰壁,她深吸一口气,用手势玩起了倒计时:三、二、一、零!
果不其然,苏克杰再次开口了:“你们不合租,你们不懂。什么最好的朋友在身边,最爱的人在对面——都是骗人的!”
孟南柯:“……”
喂,歪导吗?
赶紧过来,有人说你诈骗!
金若愚敲了敲桌子,对苏克杰道:“阿杰,额就说一句,小白有躁郁症!居住环境对他滴病情影响很大。”
“那又怎样?”苏克杰反问,旋即气愤道:“他不是号称住得超级爽吗?”
金若愚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有一回,小白跟额讲,他刚刚做嘞四肢末端无神经角质切除手术。”
“手术?”沙乐乐面露惊讶,接着一脸担忧道:“小白老师没事吧?”
孟南柯笑道:“就是剪了个指甲,能有什么事?”
沙乐乐顿时一脸懵逼。
“某错,他就是剪嘞个指甲。”金若愚回以肯定,旋即继续道:“还有一回,他跟额说他做了头部结缔组织群体切割术。”
苏克杰若有所悟:“他剪了头发?”
金若愚点点头,看着他往下道:“小白那张嘴,啥事都喜欢说得无比高大上。说不定他刚才说滴也有水分捏?”
沙乐乐若有所思。
孟南柯则已经肯定庞小白刚才是在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