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龟汪友轮不以为然:“没事的,传国玉玺非常安全,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江上蛟潘余心想:“大寨主将国宝藏在密室里,使我难以接近,更没有机会窃走他;如此下去,我的希望就泡汤了。我不如激他一下,让他将国宝拿出来,我也好有机会窃取。一旦到我的手里,我就会携带它远走他乡,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
想到这里,江上蛟潘余半真半假道:“寨主对传国玉玺藏藏掖掖,是否想将它纳为己有?传国玉玺乃是我们众兄弟共同财产哦?”
“本寨主哪有这种心?六弟的话说得让人心中难受。”大寨主汪有轮沉下脸来,显得十分不悦。他望一眼江上蛟潘余,yù言又止。
第二十六章 二打鹰游山(七)
() 而江上蛟潘余却不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无心纳为己有,何不将传国玉玺拿出来,放在供桌上,让众兄弟天天上香、rìrì参拜?”
江上蛟潘余的言外之意,海里龟汪友轮已经猜出几分。他忍住愤怒,解释道:“各位弟兄,本寨主之所以将传国玉玺藏于密室中,乃是为它的安全着想。只因为它是无价之宝,才不能公开露面。万一失窃,那我们的宏伟目标就赴之东流。”
“如此说来,寨主是怀疑我们兄弟中有内鬼了?”江上蛟潘余试探着,自我心惊道,“如此说来,寨主对兄弟不放心,潘某当初也不该来这里入伙。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虎皮隔毛衣。我江上蛟还是离开这个山寨好,免得弟兄之间心里不痛快。”
大寨主汪友轮心想:“这个家伙不愧是老江湖,他这一招明明在将我的军,让我退让,落入他的圈套。**的比猴子多一条小辫子,可我是只老狐狸,你不管使什么花招,也难逃我的眼睛。但为了大局,我得稳住他,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跟他闹翻脸。”
于是,他解释道:“潘老弟想到哪去了,像你这样的人才,汪某请都请不来,怎能视你为外人?对于传国玉玺来说,不能放在供桌上,一旦被窃,那是哭笑不得。潘老弟也不必多心,汪某并不是怀疑内部人动机不纯,而是担心内陆来人盗窃。”
“啍!内陆来人?”江上蛟潘余嗤之以鼻,仍然不依不饶,“内陆人知道传国玉玺在鹰游山的,只是那两名前来鹰游山滋事的年轻人。而两个年轻人,前些天已经跳崖身亡,寨主的话是自欺欺人,哄三岁儿童而已。”
其他几名寨主,见江上蛟潘余咄咄逼人,无不愤慨万千,但碍于兄弟间的情面,又不好撕破脸。他们心知肚明,这样会将江上蛟逼上死角的,甚至使他走上极端。为了全局,寨主们只有忍耐。
云里雕碧云霄打量江上蛟潘余一会,旁敲侧击道:“潘老弟也不必为玉玺一事耿耿于怀。大哥做事,一贯光明磊落,我们都放心,难道潘老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上蛟潘余惯会见风使舵,他想:“众寨主都众口一词,拥护寨主,如果自己强出头,反而自讨没趣;使他们将自己冷落到一旁。不如顺水推舟,哄住他们。等以后有机会摸清楚密室的所在之处,偷偷进去盗取。”
想到这里,他立即赔着笑脸:“诸位也不要责怪小弟,潘某乃是直肠子,有口无心。经二哥提醒,潘某倍受感动。觉得大哥的一举一动,都是为山寨着想。小弚的想法,是消极狭隘的,望诸位见谅。”
“好啦!兄弟间一点争执,怎能伤和气呢?”大寨主汪友轮一副大度样子,脸上堆满笑容,让人觉察不出他的内心世界是何动机。
正值这时,一名门卫跑进聚义厅,打个千:“报吿寨主,眺望台哨兵求见。”
几名寨主听后,面面相觑,不知哨兵突然汇报有何事?大寨主汪友轮挥一下手:“你叫他进来汇报。”
“是!”门卫转身而去。
片刻,哨兵进入聚义厅,向几名寨主打个千:“各位寨主在上,小的有事汇报。”
“有何事从实说来。”大寨主汪友轮目光炯炯,盯在哨兵的脸上。
“好的!”哨兵如实回答,“回寨主的话,我们发现有一只渔船绕岛屿行走,不知他们是何目的?特来汇报,是驱逐还是捉拿?由寨主定夺。”
大寨主汪友轮沉吟片刻:“一只捕鱼船擅自闯入我们禁区,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带几个兵丁划船迎上去看个究竟,要是真正捕鱼者,驱逐他们离开这片海域。要是图谋不轨,想窥探海岛军情的,将他们抓捕上岸,予以严惩。”
“小的遵令!”那名哨兵像得到圣旨,高兴得手舞足蹈,转身离开聚义厅。
却说渔夫驾船行到岛屿正南方时,却见岛屿西南角的码头旁划来一只小船,相距吴同、陈玉香他们有半里之遥。
陈玉香指着小船:“吴大哥,岛上的小船离开了码头,一定是冲我们来的。”
吴同顺着小船望着,过了片刻,愤然道:“nǎinǎi的,他们敢对老子大不敬,将他扔进海里喂魦鱼。”
“又来了?”陈玉香斥责道,“你遇事冷静一点行不行?你不要忘了,我们来是侦察敌情的,不是凭一时之勇来打仗的,不到万不得已之际,遇事要忍。否则,只能将事情办砸,而使我们往返无功,一事无成。”
吴同沉思一会,赔着笑脸:“妹子训示得极是,我遇事爱冲动,不假思索,这样会酿成大错的。以后多向妹子学习,冷静对待问题。”
陈玉香正要开口讲话,渔夫却接过话茬:“你们都坐在甲板上理网,由我应付他们。随机应变,不会出差错的。”
“好,拜托您了。”陈玉香向吴同做个手势,“我们做下理网,做事要利落点,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一旦露出马脚,他们会将我们当jiān细抓的。”
于是,他俩坐在甲板上,每人抓过一条丝网,学着渔妇的理网动作和程序;开始时,陈玉香显得生疏缓慢,过了一会就运用自如了,渐渐的熟练起来。而吴同理了好一会,仍然理不出头绪;他心中十分焦急,越是这样,越是手足无措,急得汗流满面。
渔妇见吴同这样,淡然一笑:“看来,这些事不适合你们男人做。这样吧!你拿过一只箩筐,将我们从网上摘下的鱼拾到筐中。对了,等敌人的船要靠上时再做。”
“好的!这样的事我能干。”吴同放下手中网,站起身下了舱,从舱内拿出一只空箩筐,放在甲板上。
这时,只见岛上来的小船距离渔船仅有十几丈远。有一个小喽啰站在船头上,向渔船喊话:“喂!渔船给我听着!快放下船帆抛下锚,接受我们检查!”
“你们不要急躁,我们这就行使。”渔夫应了一声,冲吴同道,“儿子,放下帆篷、拋下锚,留待好汉们前来查看。”
吴同听了这话,心中一愣,继而他明白渔夫的用意,随口应承:“好的,我这就降篷帆。”
随即,吴同解下扯帆布的缆绳,片刻篷帆就降落下来。接下来,他又将铁锚抛下水里,渔船立即停滞不前。渔夫放下舵杆,伸一下懒腰。
片刻,几个小喽啰划着船已经靠到渔船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