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见事不妙,从吴小姐身上下来,光着身体,伸手抓起朴刀,架开劈下来的铁锨。随后,一手抱起衣裳,一手提刀,光着身子夺路而逃。
“yín贼,哪里走!”吴家三兄弟举起锹拦住,却被采花贼一脚踹倒一个,趁机逃出厢房。
“快追!不能让yín贼逃掉!”吴老爹命令三个儿子,率先追出来。
吴家三兄弟也随后追出来,边追边喊:“乡亲们!快抓yín贼!不要让yín贼跑掉!快来人啦。。。。。。”
庄民们听到喊声,手持锹锨棍棒,纷纷冲出家门。陈庄主和方管家也率众冲出院门。随同众庄民追赶采花贼。
而采花贼见吴家父子紧追不舍,心想:“这几个刁民十分可恶,我本来不想开杀戒,可**的不识抬举,大呼小叫,使村民们都随后敲击呐喊,我必须先杀掉你们父子,不然,我难以脱身。”
当采花贼逃到打谷场上时,躲在一个草堆后面,当吴老爹追上来时,不见了采花贼,便绕草堆寻找,刚到采花贼身旁时,采花贼举刀砍下,吴老爹身首异处,尸体倒在地上。吴家老大随后赶到,也被一刀断送了身家xìng命。老二和老三追到打谷场时,不见父亲和大哥,正站在打谷场上四处张望、发愣时;采花贼从背后溜过来,一刀结果了吴家老二,老三刚要举铁锨下劈之际。说时迟,那时快,采花贼手持刀柄,猛的刺向吴家老三胸口,只听“扑哧”一声,刀尖捅进了老三的胸膛,顿时死于非命。而后面的村民也向打谷场追下来,离打谷场还有几十米距离。采花贼见此,三下五除二穿上衣裳,提刀逃跑。
当陈庄主、方管家和众庄民追到打谷场时,见吴家父子都被杀死。人们见此惨状,哀痛不已,陈庄主怒不可遏道:“采花贼哪去了?逮到他将他碎尸万段。”
一个庄民指着一条黑影道:“庄主,您瞧!那个采花贼向前逃跑了。”
“你带几个庄民随后追下去,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他。”陈庄主发出命令。
“是!”有几个庄民自告奋勇而去。
“慢着!”陈庄主叫住几个村民,“凭你们力量,恐怕难以力敌。你们只能远处跟踪,摸清采花贼的窝点,不要打草惊蛇,悄悄回来,再发动全村男丁去围剿yín贼。”
“知道啦!”几个庄民应了声,朝着黑影逃跑的方向追下去。
随后,陈庄主叫庄民将吴老太和吴小姐带到打谷场上。当她们见到眼前惨状时,哭得死去活来。其他庄民苦苦相劝,有的陪着流泪。
这才有怀惠王朱由模来村庄上讨饭吃,见一群人围在打谷场上,并哭天嚎地,出于好奇,上前看个究竟,被庄民当着采花贼抓起来拷打的一幕。
且说那名采花贼一路逃到鸡脚岭,已是辰时。到草舍门前,另一名采花贼迎出来,见络腮胡子满手满脸是血,就连刀面上都沾满了血迹,关切问:“老弟,你怎么啦?空手而归,在外面杀人了?”
“他nǎinǎi的,人不走时,放屁都砸脚后跟。”络腮胡子抬起胳膊擦一把脸上汗水,气咻咻道,“老哥,幸亏小弟两腿跑得快,不然,今天小命将要撂在李家庄上了。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采花贼问。
“是这样的。”络腮胡子将**吴小姐以及被吴家父子追杀经过叙述一遍,最后道,“老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能安全回来就好。”采花贼安慰一番,并打趣道,“吴家小姐容貌还好吗?是不是黄花闺女?你感觉怎样?”
“当然是黄花闺女了!论起容貌,乃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不然,本人怎能看得上她?”络腮胡子笑吟吟道,“至于感觉嘛!真是妙不可言,紧绷绷的舒服极了。只可惜还没发泄完毕,就被吴家父子搅了局,险些送了身家xìng命。”
就在采花贼与络腮胡子谈论吴家小姐之际,从草舍内冲出十名女人,围在两名采花贼身旁叽叽喳喳,七嘴八舌。
这个说:“你这个挨千刀的,我们这些姐妹,难道不够你俩享用的吗?还要到外面寻花问柳,是何道理?”
那个说:“要是不拿当我们当人看,干脆放我们一码,让我们回家去。”
“姐妹们不要嚷嚷,我们哥俩是非常爱你们的。我们之所以出去,并非是寻花问柳,而是为你们寻吃的。你们瞧瞧,我身上的血迹,为了抢几只鸡回来犒劳众姐妹,险些死在人家锹锨下。真是好心拿当驴肝肺,你们也太不厚道了。”络腮胡子说这话时,显得愁眉不展,假惺惺的从眼角挤下两滴泪来。
众姐妹见此,心软了下来,其中一个掏出手帕,替络腮胡子试泪,娇滴滴道:“阿哟!看你一个大男人哭天抹泪,让外人看见多寒碜?是我们姐妹错怪你了,姐妹们,快给胡子哥哥赔个不是!”
“是!”众姐妹异口同声,向络腮胡子道个万福,“胡子哥哥,我们错怪你了,奴婢给哥哥赔礼道歉,望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