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就水到成渠,顺理成章了。”
客氏为之一振:“但愿三项条件都能顺利;登上皇帝宝座,为时不远了。”
“嗯!”魏忠贤想到皇帝宝座,心里洋洋得意,对客氏道,“走,我们一起去敬事房,向朱由校索要传国玉玺。”
这几天,熹宗朱由校由于与九名公主相见,心情格外舒畅,食yù也大增;王体乾也为主子高兴。王体乾替朱由校泡一壶碧螺chūn茶,倒一杯递给朱由校:“皇上,晚膳想吃什么?您说出来,奴才去御膳房叫厨子做。”
朱由校接过茶杯,呷了口茶,轻轻将杯子放在茶几上,道:“你叫厨子熬碗红枣莲子香米粥即可。”
“好的,奴才立即去御膳房叫厨子做。”王体乾转身出了敬事房。
王体乾去御膳房后,魏忠贤和客氏来到敬事房院门前。几名太监迎上来,点头哈腰、赔着笑脸:“奴才叩见大总管,叩见夫人。”
“罢啦!”魏忠贤摆了摆手,问,“王班头在敬事房吗?”
一名太监回答:“回大总管话,王班头刚才出去,可能去御膳房替皇上做晚膳了。您要见皇上请便。”
“嗯!”魏忠贤点点头,与客氏跨进院内,径直来到敬事房门前,目光向室内望一眼,便跨了进去。
此时,朱由校喝过茶,正坐在榻上想着心事,忽见魏忠贤、客氏进来,心中一振,笑微微道:“魏爱卿、nǎi娘,多rì不见,一项可好?”
“好着呢!”魏忠贤不冷不热回答,也不下拜,自个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客氏打量朱由校片刻,以关切的口吻道:“皇上,这些天奴婢没来看您,脸sè比前段时间好看多了。”
“托nǎi娘的口福,这些天朕心情好些,食yù大增,所以,体力、jīng神都恢复了不少。”朱由校瞅着魏忠贤和客氏,试探道,“不知魏爱卿和nǎi娘到这里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魏忠贤毫不隐瞒道,“本宫因忙于公务,很少来敬事房探望您的龙体。今天因赶走了众妖女,难得静下心来休息半天;就来这里看望您,顺便问一下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朱由校心中一惊,目光在魏忠贤和客氏的脸上审视着,已知他们的丑恶心态和野心。随即问,“不知魏爱卿和nǎi娘,怎么突然间关心起传国玉玺来?”
客氏微微一笑道:“皇上,您龙体欠佳,玉玺放在您这里,我们不放心,一旦被歹人所劫,大明汇江山的根基将会动摇。所以呢,奴婢与大总管磋商一番,决定替皇上保管传国玉玺,避免落入歹人之手。”
“是吗?”朱由校再次审视着魏忠贤和客氏。
“是的。”魏忠贤重复着,“现在朝政不稳,盗贼四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传国玉玺,让本宫代管,将是万无一失。”
“就是,比如前两天一班妖女闯入敬事房,她们要是来个顺手牵羊,窃走传国玉玺,那会后悔莫及的。”客氏一副假慈悲的样子。
魏忠贤、客氏狼狈为jiān,一唱一和,朱由校十分厌烦,心里想道:“自己病态严重,再加上外臣隔绝与自己传递消息,于其说被隔离,倒不如说被软禁。阉党在权倾朝野之后,篡夺皇位的野心已浮出了水面。朕决不能让他们yīn谋得逞。”
第十八章 阉党弑君(三)
于是,朱由校不作正面回答,只是淡然一笑:“魏爱卿和nǎi娘处处为大明江山社稷着想,忠心有嘉,令朕敬佩不已。不过,传国玉玺乃是皇家独享之宝,外臣不可随便保管。谢谢你们的好意,朕已经将它收藏在一个绝密地方,外人是不容易盗走的。好啦!感谢你们来看朕,你们忙去,朕要休息了。”
明眼人一听便知,皇帝在下逐客令。魏忠贤、客氏对视一眼,觉得无趣,便站起身,两人向朱由校拱拱手:“皇上歇着,属下告辞!”
两人面sè沉重,出离敬事房,小安子、小乐子在门前迎上来,正要开口讲话,只见魏忠贤摆摆手,yù言又止。两名小太监只得随在他俩身后,向院门口走去。在庭院内行走一半路程时,却见王体乾从御膳房回来。
王体乾笑脸相迎:“大总管、客夫人,您来看望皇上?”
“嗯!”魏忠贤他们停住脚,目光停在王体乾的脸上。过了半晌,魏忠贤开口问:“王班头,你不在敬事房侍候皇上,到哪去啦?”
“回大总管话,奴才去御膳房替皇上准备晚膳。”王体乾如实回答。
“好的,侍候好皇上是我们职责。”魏忠贤转过话题,“王班头,本宫打听一件事,不知能否知道?”
“大总管但讲无妨,王某能知道的事,会毫不保留告诉大总管的。不知道的事,就无能为力了。”王体乾一边说一边琢磨魏忠贤有何用意。
“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魏忠贤的目光紧盯着王体乾的脸,“本宫问你,皇上龙书案上怎么不见了传国玉玺?”
王体乾听后,心中一愣,心想:“这个家伙已明目张胆篡位了,一旦有了传国玉玺,便会以此诏令天下,改朝换代了。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个野心家、yīn谋家,决不能让他yīn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