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舞惜的幸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乌洛兰和杜筱月今后的日子。
在舒默举行登基大典前几天。舒默曾经找到乌洛兰和杜筱月谈话。其实说起來。内宅之事是该交由舞惜來处理的。这么几年下來。舞惜也将府邸的大小事宜管理得很好。
但是舒默知道舞惜一直不愿意多同他的女人们打交道。加之这一次被桑拉打入大牢内。乌洛兰和杜筱月并沒有如茹茹一样背叛自己。舞惜知道后沉默了许久。有一次无意间对他说:“舒默。她们这一次做的很好。又为你生下了孩子……以后。还是好好待她们吧。”
他看得出她说这话时眉间隐隐的忧郁。她曾经自信张扬地告诉他。她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做不了唯一她宁愿不要。只是。同为人母的她终究是心地太过柔软了。他那么爱她。怎能让她伤心。
还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彼时同舞惜谈及他们的父辈。舞惜曾不齿地说“若是真心爱护一个人。怎舍得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当时。他是不以为然的。但是时至今日。当他真的爱上她。他才真正地认可这句话。的确。就如他。只要一见到舞惜的黯然神伤。心底就会隐隐作痛。
所以与其说不让她伤心。其实也是不让自己心痛吧。
还有几日就是登基大典以及封妃大典。必得将其他的事处理妥当才好。舒默要让舞惜在那一天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他要让他的女人成为天底下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书房内。舒默看一眼面前站着的乌洛兰和杜筱月。指指左侧的椅子说:“坐吧。”
乌洛兰和杜筱月互看一眼。心中已隐隐猜到了接下來要发生的事。依言坐在椅子上。她们低头沉默不语。
舒默率先打破沉默。这些日子太忙碌。好容易回府一趟。他只想将这些事处理好后回漱玉轩去陪伴舞惜:“今日将你们找來。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们。”许多事。他本可以直接下令。但是面前这两个女人。好歹是他孩子的阿妈。
杜筱月点了点头说:“大汗。有事吩咐便是。妾自当照做。”
舒默颔首:“前些日子。桑拉将你们关起來。本汗很欣慰你们沒有同茹茹一样。日后本汗必定也不会亏待你们。”这样说也算是给她们一个保障。金银珠宝这些她们可以享用不尽。只要她们安分守己。
乌洛兰说:“大汗。您这样说就是折煞妾了。妾是您的人。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还有几日。本汗便要正式举行登基大典。以及封妃大典。”他顿一顿。接着说。“以后这府邸本汗和舞惜就不会再回來了。你们就一直在这儿住着吧。”
两人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心惊。杜筱月小心翼翼地问:“大汗。您的意思是……”
舒默不喜欢绕弯子。直言道:“这些年你们也知道。本汗是不会再碰除了舞惜以外的其他人。本來你们住在哪儿都是可以的。但是舞惜不喜欢有外人打扰。所以本汗决定将这公子府留给你们住。无事。便不要进宫了。”
这样的结果。几乎是在乌洛兰的预料之内。因此她并沒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幽幽地说:“大汗待大妃。真是情深意重。让人羡慕啊。”
舒默冷冷扫向她:“日后你们只要安分守己。本汗会保证你们的生活起居。但若是有不懂事的。下场便会和蓝纳雪一样。”
“是。妾明白。”两人听见这话。连忙收敛了心神。起身回话。其实对她们來说住在哪儿都是一样的。这几年下來。她们虽然和大汗住在一处。但是素日里也几乎沒有见面的机会。哪怕偶尔匆匆见一面。大汗也总是对她们视而不见。只要他的心里沒有她们。那么住在哪儿又有何分别呢。
舒默满意地点点头:“素日你们用惯了的下人还是留下來伺候你们。府邸的其他下人们。你们看看。若是有看得上眼的。直接告诉阿尔萨一声。就是了。每月的吃穿用度。本汗也会比照着庶妃的份额给你们。孩子们的额外算。”
听他提到孩子。乌洛兰将心底的担心说出來:“大汗。妾在哪儿都是一样的。但是萨利娜。她……不能沒有阿爸啊。若是她想念您……”
“萨利娜和云楼若是想念本汗。只要告知阿尔萨一声。只要本汗无事。他们可随时进宫。”对于自己的这两个孩子。他并沒有那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