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进了刘家门以后,四处看了下。
屋里人不多,但也不少。
刘海中垂着个脑袋坐在正位,二大妈站在他身边。
刘光齐站在二大妈后面,一脸淡定的看着他的父母,他的后面站的是他媳妇。
阎埠贵站在刘海中另一边不停的摇头叹气。
在他旁边还站了两位老人。
易中海则是站在刘海中面前指着他训话:
“老刘啊老刘,你说说你今儿个做的都叫什么事儿?
平常打打孩子就算了,哪有大过年也打的?
而且你打也就打了,你大耳刮子扇不行吗?居然用拐杖打。
胳膊都被打折了,万一要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孩子这辈子可就毁咯。
你想过没有?那是你儿子,不是你仇人,你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啊?”
刘海中低着头,有些不知道咋回话,总不能实话实说:
‘哦,我刚才睡懵了,梦到刘光福变成一条狗来咬我,所以就随手给了他一拐。’
不说这话说了别人不相信,就算有人信了,那人家会怎么看自己?
‘哎呀,这就是那个刘海中,把儿子当狗养的人。’
所以他只能嗫喏着哼哼唧唧的回着:“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睡懵了好像。”
易中海又指着他训起来:“你啊,我看你是懵了。
以后你睡觉的时候最好把自己给绑起来,不然不知道你下次又得打谁。”
刘海中听到这话心里有点急:‘绑什么,我又不会打外人。’
于是他连忙抬起头摇了起来:“不会不会,老易啊,我跟你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易中海也是叹口气摇摇头:“有没有下次也都是你家里的事。
老刘啊,你可得小心着点,你这一拐要是砸在外人身上,那事情可就严重啦。”
这时阎埠贵总算逮着机会表现了:“就是,你要是砸外人身上,那可是得赔钱的。”
易中海接过阎埠贵的话题继续说着:“光赔钱还是小事。
如果闹到街道,闹到厂里,那就没法收场了,你别忘喽,你身上还有处分呢。”
而刘海中此时脑门也冒出一层细汗,他心里暗恨:
‘你这个易中海,好好的提这个做什么?别人都要忘记的事你非要翻出来。’
可他也不敢反驳,只能点点头:“我明白的,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